看著四人不停地用手中的自製武器四處亂射,張夜野把呂清和糖糖藏在了旁邊飲品店的吧台內。
“蹲著別動,別出聲,交給我了。”說完一個側翻出了吧台,靠著翻倒的桌麵觀察起對麵的情況。
一會的功夫,就有數十人倒在地麵,有些正在痛苦哀嚎,有些已經沒了動靜。
四名暴徒也不管倒地的人,隻是對著四處奔跑的人群瘋狂勾動扳機。
張夜野一時之間也無計可施,就算他再怎麼強悍,也是肉體凡胎,被子彈射中也得死翹翹。
“嗎的,下次去哪都得給身上備把武器。”心裏正暗自著急,跌落在地麵的鋼叉陷入了他的眼簾。
“有了。”抓起一把叉子,張夜野側身偷瞄了一眼對方的位置,腦中飛快的計算著。
“死吧!”大喝一聲,張夜野彎著腰扔出了手中的鋼叉。“嗖。”如子彈般的破空聲傳出。
四人最前方像是領頭的應聲而倒,鋼叉深入腦殼,隻有一絲銀邊卡在額頭處。
在剩餘的三人開槍前,張夜野已經翻身躲在了邊角的牆柱後,但行蹤也暴露在了三人眼中。
“英哥,我草。”子彈如雨般灑落在張夜野藏身之處,卻無法穿透厚實的承重柱傷到他絲毫。
張夜野被子彈壓的冒不了頭,按理說自製槍械的準頭都會有些偏差,可這幾人明顯是用搶的老手,硬是憑借過硬的技術保證了射擊的準確性。
“嗎的,怎麼還沒人來。”張夜野卻不知道外麵早已亂作一團,百十號人不知怎麼逃過監控聚集在了一起。
在張夜野碰到襲擊前,外麵的特戰隊就已經受到了衝擊。暴徒憑借著民眾的掩護衝入了特戰隊員的身邊。
為了防止傷及民眾,葛二牛隻得下令進行白刃戰,三十人的第四中隊就這樣對上了百名手段殘忍的暴徒。
“隊長,這些人竟然用小孩做肉盾,大家沒辦法下手,這樣下去守不住了。”喪心病狂的暴徒盡然單手抓著小孩擋在麵前,用握有武器的另一隻手對著麵前揮砍。
“允許擊殺,不用留手。”葛二牛心知肚明,再這樣下去自己的隊員們早晚會堅持不住,冷聲下達了擊殺令。
所有的隊員耳中同時響起了葛二牛的聲音,本來赤手空拳難以招架的隊員們瞬間從腰間拔出了三菱軍刺。
呲。
利刃破肉的聲音此起彼伏想成一片,所有的隊員都拿出了自己的最強狀態,不留絲毫餘地,手中的軍刺更是刺刺見血,沒有一絲遲疑。
對於這些不把生命當回事,用孩子當肉盾的人渣,任何人的心中都沒有一絲同情。
暴徒的傷亡即可暴增數倍,不再留手的特戰隊員們好似化身成一個個殺人機器,手起刃落間收割著他們的生命。
“別過來。”看到同伴不停的死亡,有人開始慌亂,把手中的刀架在了手中孩子的脖子上大聲喊道。
看到猶豫不決的特警,暴徒們有樣學樣,手中的肉盾瞬間轉變成了抱命的人質。
“允許射擊。”耳麥中傳出了穆戈的命令。武器一轉到了左手,右手飛速抓起腰間的手槍。
“砰,砰砰。”
長時間的小隊合作讓隊員之間有著特殊的默契,能直接斃命的瞬間擊斃。
無法確保擊斃的果斷射擊腿部,在其疼痛無法保持身形的瞬間,另外的戰士為他補上那致命的一槍。
整個場麵持續了不到三分鍾,騷亂的場麵終於得到了控製。隻見王府井百貨前的廣場鮮血橫流。
受傷群眾的哀嚎聲到處都是,至於暴徒,已經沒有辦法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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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腳步漸漸逼近,張夜野知道不能再等下去,否則等對方過來時也是他命喪黃泉之時。
嗬。
一聲大喝,張夜野雙腿用力蹬在牆麵,貼著地滑向中央的花藝遮擋後。
咻....
子彈隨著張夜野而移動,一顆子彈就貼著他的下巴飛了過去,被子彈灼傷的地方滴出血來。
張夜野預計對方的子彈已經快要消耗殆盡,因為槍聲越來越鬆散,再回憶對方之前射擊的數量,張夜野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就在張夜野準備等待對方靠近一勞永逸的解決三人時,他們卻停下了腳步。倆人一左一右的向著兩旁的店內走去。
草,真謹慎。
張夜野不得不感慨,看來對方看出了他的想法。因為花藝是在道路的正中,所以無論對方從那邊過來,張夜野都可以確保第一時間攻擊到對方。
但對方從店內繞向他的位置,就造成了剛剛的局麵,對方的槍可以攻擊到他,而他無法碰到對方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