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外地遊客更加迷惑了。
本地賭客介紹道:“通常來說一個技巧高超的荷官可以通過洗牌和發牌控製牌桌上的形勢,但是黑傑克即使做閑家不碰牌,一樣可以控製牌桌上的形勢。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這是出老千吧?袖子裏藏牌換牌的小伎倆什麼的……”LA來的遊客猜測道。
但是本地賭客無情地打斷了他,“不可能,在維加斯任意一個賭場使用這種弱智的作弊手段都會被打出翔的!”
“那這個黑傑克是怎麼辦到的?”LA來的遊客好奇地問道。
本地賭客露出一副頂禮膜拜的神態說道:“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據說他在賭場老板麵前光著上半身玩過21點和德州撲克,牌桌上的牌完全是隨他心意,要什麼來什麼,誰發牌都一樣!尤其是21點,隻要他想要,無論誰如何洗牌如何發牌,黑傑克都會在他手上,所以大家都叫他黑傑克,他的牌技已經超凡入聖了,我們地球人隻有拜服在他的腳下!”
“這樣的人豈不是賭場的搖錢樹?”LA來的遊客問道。
“何止是搖錢樹,賭場老板把他當財神爺供著,所以本地賭客沒人敢得罪他!要不然知道那是他的兒媳婦怎麼大家都一哄而散了呢!要是被他知道這件事,說不好下次在賭桌上就要做明燈了!”本地賭客說完也一溜煙跑掉了。
秋淨璃完全不知道她在停車場引起了多大的震動,她開著i8風馳電掣地來到了托馬斯·馬克中心球館訓練館,插電式混動果然非同凡響,他們比豪吉斯特晚出發了將近半個小時,當秋淨璃駛進停車場時豪吉斯特才剛剛走進訓練館的大門。
秋淨璃把車停在角落裏,章蔚坪正要開門下車,秋淨璃卻把車門鎖住了。
“你要幹嘛?我們不是要去偷看赫連午訓練嘛?”章蔚坪不解地問。
“你還知道我們是去偷看啊!這會進去豪吉斯特還沒換好衣服呢!會被他撞見的,而且一開始隻是熱身和投籃,真正有對抗的部分都是在後麵,我們等半個小時再進去。”
秋淨璃所言非虛,當他們二人躡足潛蹤來到訓練館玻璃門外時,奔襲者隊剛剛完成了半場投籃訓練,正在進行對抗訓練的分組。
大學的比賽是分上下半場各20分鍾進行,而且個人5次犯規就會被罰下,所以場上陣容會複雜多變一些,奧多姆教練在夏訓的時候喜歡不分主力替補,把所有人混合在一起按位置抽簽分組。
今天豪吉斯特的簽運不佳,分到白隊這一組的隊友是德文,大白軟,迪米特,桑尼,帽子戲法和籃筐眼。
四巨頭裏其餘三人都分到了黑隊,這還是夏訓開始以來抽簽分組對抗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不同於之前豪吉斯特帶領替補逆轉主力,現在的麥考、沃恩和特納可比本內特那一屆主力強多了!
當然,麥考、沃恩和特納也是躍躍欲試,畢竟這可是千載難逢的能夠擊敗豪吉斯特的機會,尤其是特納,最近似乎已經初窺門徑,在養精蓄銳之後可以小幅度提升狀態了,但是隻能持續半節時間左右。
這件事特納還沒有告訴任何人,前幾天總是跟豪吉斯特分在一組,躺著也能贏,今天正好可以用來做秘密武器,打豪吉斯特一個措手不及。
秋淨璃跟章蔚坪低聲介紹道:“跟豪吉斯特一隊的都是板凳球員,對麵那三個領頭的黑人,最高最壯的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邁爾斯.特納,另外兩個一個是帕特裏克.麥考,一個是拉沙德.沃恩,這三個人的實力僅次於赫連,今天他們三個分到一起對抗赫連午,比賽肯定精彩!”
“看身材赫連午沒比麥考和沃恩強多少啊!他行不行?”章蔚坪質疑道。
秋淨璃撇著嘴說:“行不行的你自己看唄,現在我說赫連可以輕鬆贏球,你肯定也不信。”
“老大,我們難得有這樣以多欺少的機會,待會兒在場上可別怪我們下手太狠啊!”麥考得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