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停車場,隊友的豪車都已經消失不見了,教練和其餘工作人員的車豪吉斯特也不認識,他隻能在通道口裹著浴巾悲慘地等待有熟人出來取車。
等了半天還是老熟人樊效鴻樊醫生夾著挎包屁顛兒屁顛兒地從通道裏走了出來,看到豪吉斯特的樣子吃了一驚,旋即又大笑起來,“哩娃兒啷該類個樣兒嘍哦?”
“麻麥皮,老子遭隊友整慘了!”豪吉斯特氣憤地說道。
“咦,你怎麼說起川普了?”樊效鴻聽了豪吉斯特的話吃了一驚,反倒說起了普通話。
“嗨,這不是MMP這個詞現在在網上正流行麼!”豪吉斯特苦笑道,“這幫隊友慶祝完就跑光了,等我從發布會回來熱水也沒了我衣櫃也被鎖了,沒法洗澡也沒法換衣服,手機錢包也拿不到,我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隻能在這裏等等看有沒有熟人能送我回家了。”
樊效鴻眼珠轉了轉,神秘地說道:“正好,今兒也巧了,家你就先別回去了,我帶你去另一個地方吧!”
“去哪兒?能先給我弄件外套穿嗎?外麵冷!我總不能一直裹著浴巾吧?”豪吉斯特拉了拉身上的浴巾說道。
“外套?這個我還真沒有,不過我包裏有件白大褂,要不然你先湊合一下?總比你裹著浴巾強吧?”樊效鴻打開提包拿出一件白大褂。
豪吉斯特比樊效鴻高大的多,縱然白大褂本來就是穿在外套外麵的比較寬大,豪吉斯特穿上也像緊身衣一樣。
樊效鴻的車是一輛老款手動擋捷達,副駕駛放到最後豪吉斯特依舊坐著憋屈,於是豪吉斯特幹脆蜷縮在了後座,至少腿可以伸的直。
汽車一路向遠郊區駛去,豪吉斯特好奇地問道:“樊老,我們這是去哪兒?”
“啥子樊老喔!叫得我好像七老八十了一樣,叫我老樊就行了,等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帶你見幾個人。”樊效鴻回答道。
“至於搞得這麼神秘嗎?好吧,我就不問見誰了,我就問問還要走多遠啊,折騰了一晚上我累了,要是還遠我就先睡一會兒。”豪吉斯特哈欠連天地說道。
“你睡吧,雖然不是特別遠,但是夜路不好走,我會開的慢一些的。”樊效鴻關掉了車上的音樂。
豪吉斯特這一覺睡得著實不短,將近一個小時之後才被刹車搖醒,“到了嗎?”豪吉斯特揉著惺忪的睡眼問道。
樊效鴻停穩車子回頭說道:“剛到,看來他已經先來了,我們下車吧!”
二人下車,豪吉斯特環顧四周,借著朦朧的月色看到四周影影綽綽的仿佛都是樹木,而且高低錯落有致,似乎並不是平地,車子就順路停在路邊,這條路雖然鋪著水泥瀝青,但是滿地都是年久失修無人維護而產生的裂痕,路不寬,地上不知是沒有劃線還是已經被磨盡了,看起來即使雙向單車都隻能勉強通過,昏黃的路燈隔了很遠才有一個,路在不遠處拐了個彎就消失在一片漆黑之中,看起來這裏應該是一個山穀。
“我去!老樊,我們相識一場也算相處融洽,你這工作還是我介紹的,你可不能對我謀財害命啊!”豪吉斯特尖叫道,他可是看過不少恐怖片的,這種荒郊野外殺人拋屍的情節他耳熟能詳。
樊效鴻啞然失笑,“我說哩娃兒膽子啷個恁個小,我害你圖個啥子?你看前麵不是有建築物的燈光嘛!跟我走吧,我們進屋說話!”
豪吉斯特這才注意到前麵從林深處的燈光,而前麵十幾米遠的地方還停著一輛車,豪吉斯特走近觀察了一下,這輛看起來很高級的黑色SUV居然是剛剛上市的賓利添越,車牌號是6MGC932,豪吉斯特隨口猜測道:“難道你帶我來見的是魔術師嗎?”
“沒錯,這可是他新換的車,隻有來這裏才開,你是怎麼猜到的?”樊效鴻吃了一驚。
“車牌號太明顯了吧!話說我們為什麼要在這種荒郊野外秘密會麵?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勾當?”豪吉斯特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