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換屆大會前這幾天,孫奇也算是沒事,也不知道那玻璃的製造圖紙是不是狐小七進獻給馮川的,總之馮川就說是一個很奇怪的晚上,那晚上,他被一個神秘的女人劫持,到了一處極其危險的地方,似是窯子但又不是窯子,那女人拿出一把匕首...
“這叫玻璃啊,工序還蠻複雜的,當時本官真的嚇尿了,不過現在還挺懷念那種感覺的。”
馮川的臉上是一種極其懷念且享受的表情,那表情,真是沒sei了,賤的徹底。
那黑衣女人拿出一把匕首,如同剝香蕉般將馮川的褲腿全部削掉,讓那個啥露在外麵,然後就在快要刺下去的時候,那女人卻忽然轉身離去。
“這個玻璃圖紙,給你,希望你能把這推廣,讓天下的姐妹都能看到自己的容顏。”
那刺客幾個呼吸之間就不見了蹤影,隻留下躺在樹旁的馮川和一個平鋪在地上的玻璃製造圖紙。
馮川現在想起來,都是滿滿的回憶,那位女刺客,身材真的好好。
然後馮川回來了就把這玻璃圖紙交給器械司,器械司不負眾望,張文忠也算是一把好手,三天內就造出了第一塊官方玻璃。
隨後便給上麵鍍了一層薄薄的銀,大漢第一塊官方銀鏡也算是出來了。
當然,馮川是個啥人,孫奇也算是了解了,原來古代真的有sm這個癖好,孫奇原來以為是從歐美引進的。
“不過這個後序要鍍銀,我覺得鍍銀不太好,浪費大。”
張文忠找到孫奇,談了談自己的看法。
“隻要薄薄一層就好,那麼講究幹什麼,一張鏡子你就賣個一兩銀子也賺了啊!”
孫奇解釋道,要知道鏡子的製造還挺麻煩的,第一步先要合成玻璃,這個較為簡單,但是第二步就是要鍍銀,現代常用電鍍法,但是那個時候沒有電啊,孫奇還暫時不想引進磁生電那一套,就先拿這種濕法造玻璃先將就。
張文忠本身沒什麼主意,當然對孫奇的話都通通收入囊中。
“那個懷表的表芯怎麼做?我們的技術,目前還達不到那種地步。”
要知道懷表是一種比手表大的計時工具,引進這個,主要是為了幫助民眾將生活劃分的更加到位,時間規劃更加有序,畢竟世上沒那麼多日晷讓你看。
要知道懷表由表盤、表蓋、表針,齒輪和表鏈這幾部分組成,雖然結構沒有蒸汽機複雜,但是關鍵在於其結構精巧,手大心粗的匠人們根本無法把握尺寸的大小,所以遲遲沒有動工。
但是在煤球這一方麵,工人們可算是十分精明,煤球屬於大宗貨,孫奇建議馮川將煤球推廣給江寧郡,禦寒是大家的事,至於懷表,這就是奢侈品。
匠人們十分簡易的將那些廢棄不用的秸稈搗成碎末然後再用模具按壓成球狀,當然,每家每戶必不可少的炭化爐和排氣管都是必不可少的。
“大人,這個煤球真的無煙嗎?”
匠人們將那些秸稈糊糊放入炭化爐中,因為無煙煤,從前就沒用,現在或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