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這條準則,亙古不變。
孫奇眼神一動,這人一進門就開始挑事,明明就是不把江寧郡放在眼中。
“方大人,我可從來不知道什麼迎接前輩,況且大家同級,都是副科級的,何必互相為難,來人,給方大人準備飯食。”
孫奇也不含糊,心想你是個什麼東西,轉身便欲離去,方天化卻出聲喊住孫奇。
“喂,小子,你別給我裝傻,什麼副科級,我今天來就是來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說!”
孫奇不耐煩地回頭,這方天化雖然政績突出,創出每年十噸的存儲量,但是其人品真的很差。
自己都已經這麼好客之道,這方天化竟然咄咄逼人,絲毫不讓步。
方天化語氣尖銳,如同像是在給孫奇下一道命令,那是一種不容置疑的口氣。
“三個月後的漕運使大會,你乖乖退出吧,要不然又得丟你們老大的臉!”
漕運使大會?孫奇倒是在吳郡日報上看到過,這個漕運使大會是江南六郡之間舉辦的一種在漕運之間進行切磋的大會。
當然,江寧郡漕運司的成績每次都是穩拿倒一。
“什麼大會,小生倒是知曉一二,本來並無意參加,但是今天方大人言語不妥,真的是惹我生氣了,我告訴你,我還就是要參加了,咱們到時候手底下見真章!”
孫奇毫不留情地拒絕了這個提議,但是方天化臉色明顯向著紫青色轉變。
人這麼不留情,自己何必留情。
官署中的人都將兩人的話語聽在耳中,眼中皆是閃過一道陰霾,大家都暗道這位新來的漕運使大人太過於年輕氣盛,漕運使大會,那場比賽,江寧郡幾年都不參加了,就算參加,也不一定能拿出一些成績。
原因隻有一個,江寧郡的漕運行業太渣了,簡直就是沒什麼發展前途。
“大人消消氣,諒這窮鄉僻壤的人,就算參加大會,還不是等於沒參加,他們這小船,就算拉十次貨,也不如咱們一個船拉的貨多!何必為這個生氣!”
方天化身邊一人倒是冷靜,仔細對著自己老大分析利弊。
這位吳郡的漕運使,聞言後這才麵色好轉,對啊,何必對這個井中青蛙發脾氣呢,自己還是不太成熟。
見罷,方天化道:“咱們同僚之間就不互相刁難了,你好自為之吧,我還有事。”
“對對對,同行之間何必刁難!”
孫奇見方天化不再糾纏,便讓劉釣魚領著方天化下去補充生活物資,畢竟這是一項基本準備。
“大人,那場比賽,我們真的要參加嗎?要知道咱們已經三年沒參加過了,就算參加,也不一定拿到成績,那個比賽成績,對於以後吏部下來評職稱時有著重大用處。”
秦淮河邊的風楞楞地吹,孫奇卻並不是劉釣魚這麼想,秘密武器都已在建造中,孫奇仔細看了看吳郡的那幾艘運輸船,並無什麼突出之處,那隻是中華唐朝時的普通運糧船而已。
“我們要參加,必須要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