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美滴很,美滴很,呲溜···呲溜···這麵真勁道。”
少年身穿各種限量奢侈服飾,門口停著開來吃麵的限量跑車,臉如鐫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像放蕩不羈,但眼裏不經意間流露出被眾多女子愛慕所困的深邃讓人不敢直視,一頭黝黑茂密的頭發不時飄散出布滿多情的香水味,讓身邊眾多的女顧客們徹底的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候頗為優雅的吸著眼前老板不收錢的油潑麵。
正當我們的主角無憂,痛快無比的吸著眼前的油潑麵時······
“無憂無憂,快醒醒,快醒醒,臥槽你的口水都從桌子流到地上了!”滿頭大汗的李信激動的使勁搖醒了沉睡在必考單詞冊上無法自拔的無憂。
被李信一頓猛晃醒的無憂,尙在恍惚之間吸了吸嘴角的口水。朦朧中看到了眼前被人民意誌吞沒在汪洋大海中的單詞冊。暗歎一聲天意,伸手擋住了快要貼到自己臉上的李信。
“小夥子,什麼事情這麼慌張,這麼沉不住氣還怎麼參加一個月後的高考,還怎麼操控你的小鋼炮去防空,廣大人民群眾還能不能把自己的安危放心的放在你身上了。”
從小的相處讓李信早已對無憂貌似領導的搞怪作風免疫,順手撕掉單詞冊剩下沒有被無憂口水攻占的幾張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激動的對著無憂說道:“李強領著人要堵班主任呐。”
無憂聞言立馬也跟著激動了起來,摸了摸自己差點驟停的小心髒說道:“麻杆,快說在哪裏。”
李信看見已經清醒大半的無憂連忙拉起他邊走邊說:“圖書館門口,我跑來的時候已經被他們堵住了。現在估計死到一半了。就差老大你去補刀了,可不能讓李強那孫子獨占了便宜。”
兩人於是快步順著樓梯向樓下跑去,後麵更是跟著五六個在班裏聽見他倆談話的男生。
正當兩人打頭陣後麵跟隨五六個打手一般的吃瓜群眾風風火火的從高三所在的頂樓下到二樓時。迎麵邁著有些調皮步子上著樓的歡快身影,讓無憂本來有些昏沉的大腦立馬全速運轉緊盯著她。
從三年前就知道,眼前這個自己暗戀的女孩每看一眼就少一眼,最後可能就永遠看不見了,此時的他眼裏隻有眼前突然出現的青可竹。
迎麵上著樓的青可竹秀麗清純、嬌羞可人的少女那晶瑩剔透的雪肌玉膚閃爍著象牙般的光暈,線條柔美的雪白肌膚婉如一朵出水芙蓉、凝脂雪蓮,嬌美的芳靨暈紅如火,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輕顫,白皙嬌美的挺直玉頸下一雙柔弱渾圓的細削香肩穿著純白的吊帶衫配著下身穿著的青色牛仔褲,邊上樓梯邊調皮的舔著剛買來的冰棍,清純美眸專注而又認真。
此時的青可竹有些呆萌的抬起頭看著十幾個階梯外呆立的無憂,有點緩不過神來這瞬間尷尬萬分的場麵。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的話,無憂保證此時的自己應該是掛起人畜無害的微笑,打聲招呼而後擦身而過。留下自己風度翩翩的形象,萬一青可竹再轉身問自己想不想一起吃冰棍那就更好啦。
然而現實有時就是這麼猝不及防,被頭枕著的半邊臉刻出紅色的印字,沒有擦的口水依然順著嘴角的縫隙往下留著,再加上此時他發呆的模樣和身前滿頭大汗,焦急的拉著無憂的李信。
怎麼看都像一個癡呆病人被人急救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