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東京羽田機場的停機坪,秦天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接下來他麵對的將是一場場的屠殺,沒有任何的留情,沒有憐憫,沒有同情。自己需要做的就和四年前一樣,揮動手裏的匕首就可以了。
當秦天走出羽田機場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副麵孔,盡管自己並不怕事,但是也不願意有事情找上自己,畢竟那樣會比較麻煩,還會耽擱自己的時間。
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進去,衝著司機說了一句“銀座”後就閉上了眼睛,盤算著接下來的安排。而出租車司機聽到秦天的華夏語後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輕輕罵了一句“支那豬”後發動了汽車,可是誰想到秦天立刻睜開了眼睛,冷冷的看著司機。
司機被秦天的眼神看的嚇了一跳,但是他認為秦天並不懂太陽語,於是臉上露出了笑容,但是嘴裏卻一直罵罵咧咧的。秦天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司機看到秦天退讓了更加肆無忌憚了,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但是嘴上卻罵的更難聽了,最後司機看秦天沒有理自己,也就沒有自討沒趣,悻悻說了一句“巴嘎”後也就閉上了嘴巴。
到了銀座後,秦天下了車,拿出提前兌換好的太陽幣拍在司機臉上,用純正的太陽語說了一句,“拿這錢給你買好棺材,你活不了多長時間了。”秦天冷笑著離開了,留下了臉色難看的出租車司機。
秦天並沒有直接對出租車司機出手,而是在拍他臉的時候順手把一道黑暗異能附在了出租車司機身上。在出租車司機離開了大約十分鍾後,秦天右手猛地握拳,輕聲說了一聲“爆”。
在幾公裏外的出租車司機正在想著剛才的那位華夏乘客,就感覺什麼東西順著脖子後麵爬上了頭頂,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有一層薄膜覆蓋在了自己的口鼻上,霎時間自己就不能呼吸了。司機瘋狂的在自己的臉上撓著,但是卻是徒勞無功。突然間一輛卡車出現在了司機的視野中,然後司機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晚間的新聞中報道了一輛出租車司機正常行駛時突然變道,一輛運土車來不及躲避撞了上去,出租車司機當場死亡。當秦天看到這條新聞的時候隻是冷笑了一聲,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輕輕說了句,“這隻是個開始。”
然而這些都是後話,秦天下了車後就走進了號稱“亞洲最大的銷金窯”的銀座。秦天並沒有在這裏停留,而是輕車熟路的走進了一間酒吧。進入酒吧後秦天坐到了吧台上,用華夏語說了一句,“來一杯啤酒。”
吧台前的老板也是一個華夏人,聽到秦天的華夏語後就變的熱情起來,遞過來一杯啤酒後笑著問道,“呦,兄弟是從華夏來的?華夏哪裏人啊?”秦天笑了笑,盯著老板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故鄉來人,當然是故鄉的人了。”
老板聽後臉色就變了,趕緊左右張望的看了看,發現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後鬆了一口氣,臉上恢複了笑容,爽朗的說道,“兄弟說的沒錯,華夏之內皆是故鄉,華夏來人皆是故鄉人。是我著相了,我向你賠罪,給你換一杯酒,我請客。”
說完從吧台下麵拿出了一個酒杯,又從酒櫃裏拿出了一瓶沒有任何標簽的酒,倒滿後端了過來,“兄弟,這可是我珍藏的好酒,算是我給你賠罪了,請!”秦天端過酒並沒有著急著喝下去,而是轉動著酒杯慢慢看著,當看到酒杯壁上映出來的幾個字後才輕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請!”
秦天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放下杯子再看,杯壁上的字已經消失了。秦天心中暗暗想到,“好一個聰明的辦法!”兩個人再沒有說其他的話,而是海闊天空的聊了起來,什麼哪一家店裏的****更漂亮啦,在哪一家店裏甚至有可能碰到某些有特殊癖好的太陽國高官啦,看起來像是一些不靠譜的八卦,但是隻有秦天清楚,其中有些人的名字,已經上了死神的名單了。
“行了老板,時間也不早了,明天我還得去有名的秋葉原逛逛呢,我就先回去了,今天這些酒多少錢?”秦天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醉意朦朧地問道。“兄弟,你說這種話不是打哥哥我的臉嗎?家鄉人,區區幾個酒錢算什麼,今天這頓算哥哥請了。”老板也是大著舌頭,拍著胸脯豪氣地說著。
“那我就謝謝老板了,改天我還來啊。”秦天說著踉踉蹌蹌的和老板告別後走出了酒吧的門。酒吧老板看到秦天走出去後對著店裏幾名還沒有離去的顧客說道,“各位,不好意思啊,今天我喝的有些多了,有些難受,就先打烊了。酒錢算到我頭上,就當我給各位賠罪了,真是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