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裏,幾個男人笑嘻嘻的聚在一起,舉杯慶了一遍又一遍。
何向明一口悶下後放下酒杯,戲謔的看著傅承洲:“三少怎麼又喝起來了?我明明聽說,當初那件事之後,你好像就戒酒了啊?”
角落一個剃了寸頭的男人嘖了嘖嘴:“你出國的早,不知道,三少戒了還沒半年就又喝起來了。”
“哈哈哈……傅承洲這家夥就是個酒鬼,怎麼可能因為那種事就真的戒酒啊!”
傅承洲沒有說話,隻又仰頭悶了一口酒下去,搖了搖頭:“這酒不行。”
“確實。便宜沒好酒。”寸頭男說著起身,對門外喊道,“服務員,把你們這最貴最好的酒,都給我送上來!”
“好的!”
服務員動作很快,馬上就把老板庫存的幾瓶好酒端了上來。
“得勁兒!”何向明眼睛都亮了,頓時拍手叫好。
寸頭男看了他一眼,拿起其中一瓶遞過去:“難得咱們小明同學曆經五年的艱辛,終於學有所成,風光歸來,應該慶祝一下!
來,這瓶給你。”
“好兄弟!”何向明哈哈笑著,接了過去。
寸頭男又給自己也攬了一瓶:“剛好,我這呢也有件喜事,我老婆二胎了,嘻嘻,這瓶歸我!
至於剩下這兩瓶……”
馬上便有個男人伸手把酒搶了過去:“我總算靠自己拿下了一個項目,我爸再也不罵我廢物了。”
“好事,該慶祝!”
寸頭男剛點完頭,視線餘角就瞥到傅承洲拿酒的動作。
他忙上前一把摁住酒瓶:“三少這是幹什麼呢?咱們今天僧多粥少,這難得的幾瓶好酒,還是留給有好事要慶祝的兄弟吧……”
傅承洲冷哧一聲:“我怎麼沒有喜事?”
他說著,一把奪過了那瓶酒。
這瓶洋酒不知道度數有多高,他灌了一口,嗆的差點咳出眼淚,這才咧了咧嘴,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我脫單了,自由了,從今天起,顧惜月那個女人,徹徹底底的跟我沒關係了!”
說著又仰頭悶了一大口。
硬是把洋酒喝出了啤酒的架勢。
所有人卻都愣住了,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還是寸頭男眨了眨眼睛,不敢置信的問:“不是吧?顧惜月那頭倔牛,竟然放手了?
嘖嘖,當初她為了你,又是給你下藥,又是拉你去酒店……
一個千金大小姐,為了得到你,把事情做到這種地步,竟然說放手就放手了?”
傅承洲冷笑了一聲:“因為她低估了我對她做的那些事的厭惡程度……”
“什麼下藥?”話還沒說完,就被何向明打斷了。
他茫然的看著寸頭男,顯然沒聽懂對方話裏的意思:“你說,顧惜月下藥?還把三少拉去了酒店?”
聽到這話,傅承洲眸色更冷,陰鷙的看了何向明一眼,明顯不想再被對方提醒,當年自己的掉坑經曆。
寸頭男理所當然的應道:“對啊。”
何向明卻懵了:“顧惜月怎麼下藥?她當時雖然坐在三少旁邊,可一直在和我妹妹聊天。
兩個女孩從頭到尾聊了全程,就連上廁所都是一起去的,她哪來的機會下藥?”
這話出來後,就換做寸頭男等人呆住了。
傅承洲隻覺得頭有點疼,耳朵嗡嗡的,明明聽清楚了何向明的每一個字,卻又好像什麼都沒聽明白。
何向明卻還沒講完,繼續說著:“而且那天,你們幾個都醉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