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光大亮時,南宮風醒了過來,仔細看了下周圍,突然想到了靈兒的事情,便急忙站起來,往周圍觀看,可是他什麼都沒有看到。然後便傳音給木明道:“你為什麼弄暈我?你不是說你無法影響我的神識的嗎?”
“你可別不識好人心,我弄暈你是為了讓你渡過那難熬的一段時間,我能弄暈你主要是因為我就在虛空殿裏邊,而虛空殿就在你的腦海裏,並且我也是耗費了不少神識才弄暈你的。”
南宮風聽後稍微靜了靜心,然後說道:“你說的陣法在哪裏?我怎麼看不到?”
“你往前走五十丈,不要用眼睛,用神識,或許你可以看的到。”
南宮風便向前走了五十丈,然後放出神識,可是還是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他說道:“沒有,我沒有感覺到,是什麼東西?”
“唉,看來你的神識還是太弱了,就是一個陣法,陣法比較隱蔽,透明度相當的高,一般的神識根本感覺不到。”
“我要進陣去看看,你有什麼辦法?”
“我沒有辦法,你走過了很多次了,都進不去,不過你可以用虛空殿試試。”
“哦,好。”南宮風便進入了虛空殿,然後驅動虛空殿,按照木明的指導向著陣法飛去。
虛空殿中,思睿看著南宮風突然出現,隻是默默的看著他,沒有敢出聲。她本就休息了很短一段時間,她心裏其實在擔心南宮風。
南宮風看到了她,但是沒有說話。他驅動虛空殿,朝著陣法飛去,可是虛空殿卻一下子被擋住了,南宮風用神識掃視了一下,發現什麼都沒有,但是虛空殿確實是被擋住了。就好像是有一個什麼透明的東西,擋住了虛空殿的去路。
南宮風驅動虛空殿後退了較遠的一段距離,然後猛地朝著那個剛才擋住虛空殿的東西衝去。“砰”的一聲響,虛空殿被彈了回來,飛出去很遠。南宮風在虛空殿中,倒是沒有感覺到什麼。然後南宮風驅動虛空殿,一次一次的撞擊那個看不見的陣法。
通過不停的撞擊,南宮風也看出來了,這個陣法,就像是一個倒扣在地上大碗,感覺上有二十丈方圓。可是自己的神識去感應,這二十丈的方圓內,看起來跟其他的地方沒有什麼兩樣,就是山前的一片平平的草地。
一個時辰後,他的元氣都耗光了,他吃下了一瓶補氣藥劑,準備繼續撞下去。木明這時候傳音道:“還是算了,這個陣法你進不去的。”
“那你告訴我,我怎麼樣才能進得去?”
“這個陣法,我也看不懂,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陣法。更不知道怎麼破解,我幫不了你。”
南宮風想了一下,便出了虛空殿,然後走了過去,可是他非常正常的走了進去,什麼都沒有發生,他甚至拔起了地上的草,可是跟其他的地方,完全沒有什麼不同。他不信,便從虛空殿中拿出了那把秘銀劍,然後朝著陣內扔去,那劍也被擋住了,無法通過那個陣法。
南宮風有了興趣,然後用劍不停的砍,但是砍了半天,那陣法毫無動靜。然後他又開始在地上挖洞,可是等他挖了數丈深,還是一樣的洞,一樣的土,沒有什麼不同。
木明這個時候傳音道:“你還是別挖了,這個地方我用神識都掃視過了,除了這個陣法,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你現在所挖的地方,就是非常正常的土地。而這個陣法,好像是在另外一個空間裏邊,我搞不清楚為什麼。”
“如果我進不去,那靈兒怎麼進去的?”
“我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那你怎麼知道靈兒死了?”
“你看看那個手臂,是被打擊的力量給撕扯下來的,如果一個手臂被打成那樣子,你覺得這人還能活嘛?”
南宮風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走入陣法之中,進入了虛空殿,驅動虛空殿從陣法內,向著陣法的邊沿飛去,非常順利的來到了陣法的外邊。然後他又再一次的慢慢朝著陣法內飛去,可是卻發現又被擋住了。
木明傳音道:“沒用的,虛空殿隻能測出來這裏有陣法,但是虛空殿本身也進不去。”
南宮風徹底的傻眼了,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他回過頭,看著思睿,滿臉的絕望。思睿走過來,抱住了他,說道:“公子,你哭吧,哭哭會好一些。”
這個時候,在一個不知道多麼遠的地方,一個老者,額上沒有皺紋,但是下巴上長須如雪,並且麵目紅潤。如今,他正在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