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芬芳見父親答應了林抑,心中卻替哥哥李登峰鳴不平,哥哥也是求著父親,想以父親的名義建個醫院,但父親死活不同意。
“爸,你,唉,算了。”李芬芳欲言又止。
“你說什麼啊?”如扶風倒是不懂李芬芳說什麼。
但李川流卻聽懂了“女兒,你是覺得我這個父親偏心嗎?”李川流笑道“我就問你個問題,你覺得小峰的醫術在我之上嗎?”
“這恐怕連一半都沒到吧。”李芬芳實話實說。
“眼前這位小朋友的醫術我可是自歎不如啊!所以我才會答應他。而小峰有些急功近利,性子要好好磨一磨才行,沒有絕對的把握就開醫院?不知道一個醫院運營和操作起來有多難,我可不會把我的名頭借給沒有把握的人,我這張老臉還是要的。”李川流說道。
“明白了。”李芬芳說道,雖然父親有點傾向林抑的意思,但畢竟林抑的學成在父親之上啊!
家人們又聊了一會天,如一提起了電梯上的遭遇,全家人又很鄭重的謝了一遍林抑,李川流也借由此機會在隴口市多住幾天,好好和林抑取取經。
隔天如扶風夫婦,早早的走了,整個別墅有兩個人徹夜未眠,一個是林抑,一個是李川流。
林抑是在研究釋度物給的那本“武林秘籍”,林抑照著修煉,這本釋度物給的秘籍,是調息的,怎麼控製自己的呼吸可以讓一個人省出很多體力,林抑就照著練起來,一個晚上過去了,也沒顯得多疲憊。
李川流則是在徹夜研究昨天做的筆記,有一些一知半解,或者不懂的地方準備問林抑。
如扶風夫婦走後,沒多久,門外傳來了狗叫聲,真是柴門聞犬吠,風雪夜歸人啊!好文采,自己鼓勵下自己。
“咦,啥時候養了隻狗?”婦女已經半個月沒來了,也不願意在醫院裏長待,畢竟自己的病能活多久都是賺的,兒子賺錢也不容易,有時候想,如果這樣拖累著兒子,還不如死了算了!但兒子的一句話讓婦女打消了這個輕生的念頭,兒子說“你死我也跟著死!”婦人才一直堅持著活到現在。
婦女名叫章悅倩,是章力的母親,工作也就是給如一的別墅每個月四次的清潔,其他人家都不要她了,因為隔三差五的不來,沒辦法身體已經不行了,已經暈倒好幾次了,不過章力這次帶自己去醫院躺了半個月之後,章躍倩覺得身體也還行,不能當兒子的累贅,就又來工作了。
“我是來打擾衛生的,”章躍倩說了一句,並且拿出了鑰匙開門,這飛毛腿才不叫,因為飛毛腿聽懂了章躍倩說的話,並且看到了鑰匙就確定了,這應該是好人。
“還挺聰明的。”章躍倩看著狗說道。
林抑正在早餐,也把目光聚焦到門口,見來了一個中年婦女,臉色很差,一看就身體不是很好。
章躍倩也從來沒有見過如一家裏有陌生男孩,就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是?”
林抑也沒見過章躍倩“你是?”
“章姨,你來了啊。”如一也起床了,站在了二樓的扶梯上看著樓下的場景,本來沒這麼快醒的,但這狗嗓門太大了,不醒都不行,一出門看到章躍倩來了。
章躍倩對人也很好,特別是如一高二有次生病,章躍倩對如一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如一覺得十分溫暖。
林抑一聽到如一叫章姨,就想到了那個保姆,看到章躍倩手中提著的新鮮食材,也知道了以前的冰箱裏的食物都是眼前這個婦女放的,林抑對著章躍倩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