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和舅母她們也是糊塗了嗎?
如意這麼好的姑娘擺在這裏,她們竟然還向著那個村姑?!
詠歌聽的更加著急,哎呀了一聲急忙求他:“我的少爺,您還呢!三太太為了這件事,還特意跟姑娘,眼看著一年大似一年了,雖然是親兄妹,也沒的成膩在一塊兒的道理,讓她往後注意著分寸,少惹人閑言碎語。您想想,我們姑娘是什麼樣的臉皮,她還得了這麼一番不是,還要不要活了?您倒好,還在這裏嚷嚷起來”
她著,有些氣憤的推著蘇桉往外走:“您還是走吧,桑嬤嬤的事兒,咱們都知道跟姑娘無關,可那有什麼用?眼看著那邊的太太們都覺得是姑娘心思多,咱們太太也生了氣,我們姑娘已經是百口莫辯了,您可千萬別再給她添麻煩了。”
蘇桉心裏的邪火噌噌噌的往上冒。
分明是他指使的桑嬤嬤,關蘇杏璿什麼事?
母親也無非是覺得如意不是親生的,分明知道如意的脾氣,還拿氣給如意受。
詠歌的是,現在那個村姑還沒回來呢,母親的心就已經偏了,以後哪裏還有如意的好日子過?
更別提外祖母和舅母她們在邊上煽風點火了。
這個村姑!
本事不大,心眼挺多,竟然還拉上了外祖母和二舅母來撐腰。
他冷笑了一聲,將手裏的匣子遞給詠歌,冷著臉道:“拿去!這是長沙的二張做的五福賀壽的風箏,如意不是最羨慕常青侯府那個大姐有一個嗎,我花了許多心思弄來的,就當是給她的賠禮了,你叫她別生氣,我叫那個村姑吃不了兜著走!”
他著,轉身急匆匆的就走了,任憑詠歌在後麵怎麼喊都喊不回來。
詠歌搖了搖頭,轉過屏風快步把那個匣子擺在蘇杏璿麵前,笑著打開匣子捧出那個製作精巧價值千金的風箏來:“姑娘真是一猜一個準兒,少爺哪裏受得住您不理他?自他就對您最好,什麼好的東西都恨不得捧到您跟前來”
永定伯府的爵位有些尷尬,來原本老伯爺去世之後,這個爵位按理來該是大房的大老爺繼承的,但是誰知道大老爺在隨獵的時候因為看守不力導致一隻老虎衝撞了三皇子,差點導致年幼的三皇子命喪虎口,以至於大老爺雖然戴罪立功,為了護住三皇子而死了,這爵位還是一直空懸著。
大少爺又是個癱子,隻能在輪椅上坐著。
這個爵位算來算去,最大的可能其實是要落在三房頭上,那也就是最終還是要落在蘇桉頭上。
有蘇桉的看重,蘇杏璿其實就已經可以萬事不愁了,府裏上下就沒不知道蘇桉是怎樣寵愛這個妹妹的。
蘇杏璿眼神拂過那個風箏,神情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