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奕淡淡的說道,“我的東西,我喜歡給誰就給誰。我愛送誰去長安就送誰去,既然你還想鬧,就官府見吧!”
一聽到官府,曾蘭就被嚇到了,但還是強裝著,說道:“官府?我才不怕你,我又沒幹什麼,官府能那我怎麼樣。”
村長已經被曾蘭的愚蠢給整蒙了,心想:這婆娘是不想再盧家村呆了嗎?還是說她都沒出門過,連房奕認識縣令也不知道,連房奕身邊的孩子是縣令的兒子也不知道。
“真不好意思,你剛剛說的小胖子就是縣令的兒子。”房奕對於這樣的人已經無話可說了,轉頭對村長說,“村長,把她送到官府吧!這樣子人出去,可別讓別人以為盧家村的人都這樣。”
“好,你們幾個,把這婆娘送到官府去。”說完村長指著幾個種田的壯漢,說道。
楞在原地的曾蘭,已經徹底傻了。都不知道自己被架著送去了官府。事情解決後,房奕就大聲說:“好了,大家散了吧!”
人都散去之後,劉嶽帶著妻子熊氏走到房奕麵前,說道:“房奕我都沒感謝你,要不是你設計的那些家具和洗衣機,我都不能賺到錢送孩子上學。”
一旁的熊氏也說著:“是呀!以前我們家窮,孩子雖然也小,但也沒什麼閑錢送孩子上學堂。聽說你開春就要造學堂了,束脩也不貴,村裏的人都很感謝你呢!我們也決定送孩子來你的學堂學習。”
“這些是我該做的,我也想我們村的村民吃喝不愁。”
“太謝謝你了,我還要去跟著鄭木匠出工,就先走了。”劉嶽憨厚的笑著。
“好。”
劉嶽走後,房奕帶著兩個孩子坐著驢車去了六子家。六子就是中秋節幫他去送月餅,收錢的那個少年。
到了六子家的小破房,囑咐了兩個孩子呆在車上別亂跑就下車了。
房奕站在六子家門口。牆角雜草叢生,破爛的毛坯房,就單單的一座房子,一個門,一扇窗戶。破破爛爛的牆皮,門上的春聯也是舊的。
“六子,六子你在家嗎?”
房奕敲了門,裏麵都沒人回應,又準備在敲門的時候。門“嘎吱”一聲開了,看著好像沒人一樣,房奕就走了進去。
一進門,房奕就看見倒在床前不遠處的六子,周圍東西都很亂。他趕緊跑上前,隻見六子全身傷痕。他把了把脈,看了看六子的眼球。摸了摸額頭,這不摸不知道,一摸嚇一跳。
這額頭就像是燒滾了的開水一樣燙,房奕看了看這房子,隻有一張桌子,一張床,角落裏一個燒飯的土坑。破舊的床上,一張薄薄的被子。
房奕人都傻了,這六子不是拿了200文的工錢嗎?怎麼還過的這麼緊巴巴,這麼冷的天氣,薄被子,破衣服,不得溫病那就奇怪了。
溫病的意思也就是發燒,以古代的醫書,這些小病都會要了他們的命
管不了那麼多了,房奕直接把六子抱了起來,溫柔的公主抱,對象卻是個小男孩,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