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環殺人?快走吧!”房奕說完就拉著從槐直接跑出去了。
到了河邊,已經全是衙門的人了,晚上了沒什麼人。雖然天黑了,但是衙門的人全拿著燈籠照著,亮堂的很。
房奕趕緊上前,把白布掀開,說道:“死者女性,臉上刻有‘賤婦’二字,生前刻的。身體上也是很多傷口,深淺不一,大小不一,方向不一。脖頸處有勒痕,判斷死因是勒死的,剩下的帶回去慢慢驗。”
說完後,予安沒過一會也已經把驗屍記錄寫完了。兩個衙役直接把屍體抬走了,房奕轉頭說道:“這裏也沒什麼線索了,走吧!回衙門看屍體。從槐你去調查這女子的身份,予安你跟我回去記錄驗屍情況。”
“好的少爺。”
房奕帶著予安匆匆的前往衙門的停屍房,一進門就看見屍體已經被停放好了。
房奕趕緊上前查看屍體,全身檢查完後,房奕皺著眉,沒有說話。
“少爺,怎麼了?”予安手裏拿著紙筆說著。
“死者,下體處被捅爛,全身傷痕,手裏攥著一塊布料,隻能看出來是一塊中等的布料,深藍色。”房奕一邊洗著手,一邊說道。
聽完房奕的話予安大驚失色,驚恐道:“什麼,被……被捅爛。”
“別害怕,把這些整理一下,做個驗屍記錄明天給我。”房奕吩咐了一下,就出門了。
天色已經很晚,房奕獨自一人來到那個死了兩次人的那個河邊。
“凶手殺人的時間越來越短了,炮似的一直是這個河邊,第一個死者是早上,死亡時間是昨晚。第二個死者是晚上,死亡時間是下午。”房奕自言自語道。
深藍色布料,男死者頭上的孽,女死者頭上的賤婦,同一條河,兩個死者私密處都被凶手捅殺……
想了一會,困意也上來了,房奕也就回去休息了。
早上,院子裏的雞,開始叫。房奕睡眼惺忪的起身,開了窗戶,暖暖的春風把房奕吹醒了。
房奕去了餐房,桌子上已經擺好了早飯,隨意吃了一點,房奕就和從槐去房間商量案情了。
“查的怎麼樣了。”
“少爺,我查到了死者是孫寡婦,平時在那名聲也不怎麼好,賣豆腐的。經常和一些有婦之夫說一些那種話,很多鄰裏的婦女都看不管她。聽說她死了,他們都很開心,而且她勾引過劉大。”從槐立刻把他查到的告訴了房奕。
“難怪凶手在上麵刻了那兩個字,你去仔細的查一查,有沒有漏網之魚聽到了劉二和劉大說的話,哪怕一句也行。”房奕吩咐道。
“好。”從槐走後,房奕從懷裏拿出一個包好的布包,裏麵是死者攥在手裏的深藍色布料。
“不知道有沒有布莊賣過這個。”房奕自言自語道。
房奕把布料重新包好,放在懷裏,立刻出門找布莊。寧河縣總共就兩個布莊,一個城南一個城北。
房奕先去了城南的布莊,走進布莊,房奕就問店小二,“你這有沒有這種布料。”
店小二看了看房奕掏出來的破舊布料,摸了摸,說道:“有,不過這種布料買得起的人比較少,就隻有曾大地主有**。”
“沒有別人了嗎?”
“沒有了。”
“好,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