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很快,房弈終於大功告成了,“來,我做個一個肥皂給你看看。”
說完,房弈就把肥皂果拿到灶房。
“少爺你怎麼來了。”予安正在燒著紅燒兔子肉。
“我在做個東西,你繼續做飯,別管我。”說完房弈就開了另外一口鍋開始製作肥皂。
房弈打了一盆靈泉水,一半用來把肥皂果洗幹淨。洗淨後,房弈就把肥皂果裏的核取出來放下一個木碗裏。
“少爺你留著這核幹什麼?”從槐在一旁燒著水問道。
“這個可以叫菩提子,可以做佛珠。”
從槐麵露驚訝道:“原來佛珠是這個做出來的?”
“不止這個,也可以用別的上好的木頭,磨出來。”
說完,房弈就認真的撥核,因為家裏不需要太多,就沒弄太多。
十幾個肥皂果很快就下鍋了,沸騰的煮著,等到開始冒著泡泡,房弈就把皂素水盛了出來。
隨後隔水,煮開皂基,皂基簡單的說就是,油加堿,這個裏麵房弈還加入了植物的油脂。
再山上的時候,房弈還采了一種紫色的花朵,把花朵搗爛,花汁就會呈紫色,放入其中。
皂基煮開後,加入進皂素水裏,再加入花汁,攪拌。
“少爺這怎麼是紫色了,真好看。”從槐立刻說道。
“因為透明比較單調,就加了一點紫色的花汁。”
說完,房弈就把碗裏的肥皂液體,倒在桌子上的模具裏,剛好四個形狀。
“明天就成型了,明天再來看吧!”說完,房弈就帶著從槐出去了。
晚上,吃完予安做的晚飯,房弈就回房間開始看卷宗。
正當看的認真的時候,“誰?”房弈聽到聲響,眼神立馬犀利起來,朝著門外厲聲道。
下一刻,一個飛刀“嗖”的一下,就刺在房弈背後的牆上,飛刀上還掛著一個卷好的小紙條。
房弈沒著急拔飛刀,而是立刻打開門,門外的人卻立刻就不見蹤影了。
詫異的房弈,拿著袖子,裹住雙手,去拔飛刀。做人總得留個心眼,要是飛刀上有毒怎麼辦,豈不是這麼快就要掛了。
(破了一個案子而已,別要太把自己當回事,扳倒我?做夢。)
等到房弈看完,下一秒紙就自燃起來了,他趕緊就丟在地上了,一臉冷漠的看著地上燃成灰燼的紙條。
不得不說背後那位,真是小心的不得了,一點線索也不留下。
房弈躺在躺椅上,閉眼開始思考。
【還以為那個飛刀會要了你的命,我都準備找下一個主人了。】
“你能不能盼我點好。”
【哈哈哈,沒事,你死了,我會為你祈禱的。】
“一邊去。”
耳邊清淨後,房弈一下就進入了空間,還是泡溫泉了,洗去一下煩惱。
“呼”房弈長吐了一口氣,睜開眼,開始思考該怎麼收拾這個曾大地主。
所有的卷宗開始在房弈腦子裏晃,一些是意外死,一些是什麼所謂仇殺。
明日他一定要去監獄,全部了解一遍,沒罪的就全部放過。
一夜無眠,房弈認真的修煉著心法,讓心情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