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看了房奕一眼,撥弄著手裏的稻草,說道:“那小孩是來給他父親,也就是那個農民工送午飯的。結果那小孩看見自己的父親被人打死了,當時就上去揍那個下人,但是畢竟是小孩,也被那個下人踹死了。我們當時正好就在旁邊,而且周圍一個人也沒有了,曾遠那個狗東西就把事情帶到我們身上了。”
房奕明白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們放心,我肯定還你們公道,你們且先在這裏呆著。”
“好,房縣令我們相信你。”說完,四個人對視了一眼。
房奕離開牢房時,對一旁的衙役說道:“給這些犯人多弄些好酒好菜。”說完從腰間拿出一錠約莫15兩的銀子,“敢從中貪錢,你就試試看。”
聽完這話的衙役,整個人一哆嗦,不寒而栗的感覺。
房奕離開後,去死者家中收集資料和一些有用的口供。
“請問,是鄭剛家嗎?”鄭剛就是那名死者的名字。
“你是?”一個女子拿著盆,看著房弈。
“我是寧河縣的縣令……”房弈還沒說完,‘嘩啦’女子手中盆內的水全都往房弈身上招呼了。
“我呸,狗屁縣令,什麼玩意……”說完,女子還碎了一口唾沫。
說完,女子就進門了,還把門重重的關上。
房弈整個人都傻了,發生了什麼?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
呆呆的房弈低頭看了看身上濕乎乎的衣服,已經徹底呆在原地了。正準備機械般的打道回府,後麵就有人把他叫住了。
“你就是縣令啊,告示攔我今早看過了,唉,這鄭劉氏啊!也是苦命。你來問我吧,我是他的鄰居,基本都知道些許。”這是,旁邊一個屋子裏走出來一個小老頭。
房弈立刻回神,走向那個老頭,極有禮貌的說道:“怎麼稱呼?”
“你叫我薑爺爺就好了,我是這個寧河縣最老的人啦!”薑爺爺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說完,便領著房弈進了他家。
“我想問問,這鄭剛平日裏可有與人結仇?”房弈坐下來問道。
隻見,薑爺爺長長的歎了口氣,摸了摸胡須,拐杖戳著地麵說道:“其實那日我見到他是被曾大地主打死的。”
房弈震驚了,立刻追問:“那……那您能做個口供和人證嗎?牢裏的四個許家兄弟,被冤枉了許久了。”
“我……我也想啊!可是曾大地主他會要了我的命的,還有我的兒子,兒媳,小孫子。”薑爺爺也是分為難,一邊是與自己毫不相幹的人,一邊是親人。
房弈有些難過的低下了頭,顯然對這個回答也很是失望,“那,那好吧!打擾了。”
他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
正準備轉身離開,身後的老人,仿佛做了很大的決心,說道:“我幫你做人證,但你要保護我一家的安全。”
“您放心,這個沒問題,今日呢就當你沒答應我,別被一些有心之人看見了。等我需要你幫忙的時候,就回來找你。”房弈說完,就表現的一臉惆悵的離開了。
這幾天他明顯感覺到有人跟蹤他,不用猜就知道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