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馬拿著酒杯的手已經開始顫抖了,嘴巴抿緊不敢說話了。
隨後,屋內,安靜了好久。從槐隻是筆直的站在房奕的而身後,一句話也沒說,一直淡定淡看著劉馬。
“唉,我都告訴你們。”劉馬長歎了一口氣,說道:“李氏丈夫與我關係確實很好,他曾經也跟我說過他媳婦的事情。他說他經常抽打李氏,說這樣他覺得很舒服,他還去妓院玩,還拉著我一起。”
“他不是個農民工,哪來的錢去妓院找女人。”房奕問道。
“他媳婦 經常去外麵找活幹補貼家用,不然他們家五個孩子哪養得起。”劉馬說完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房奕好奇道:“他們家不是就三個六歲大的孩子嗎?怎麼還有兩個。”
“你說的那是三個最小的,還有兩個是男娃,雙胞胎,已經十一歲了,他們都在外地上工,做什麼的我就不知道了。”劉馬回道。
“好,謝謝你今日的配合,下次別打自己媳婦了,今日就算是給你一個警告,還有下次的話,就直接衙門見吧!聽清楚沒有?”房奕厲聲說道。
“是是是,官爺我知道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劉馬立馬從凳子上下來,跪在地上。
房奕起身,拍了拍衣服,就對身後的從槐說:“走吧!”
從槐回了一聲‘好’,就繼續跟著房奕離開了劉馬家。
“少爺,現在我們去哪?”從槐手裏拿著劍跟著房奕走到了街道上。
“去李嬸家看看李嬸丈夫醒了沒有。”房奕四處張望著,說道。
從槐明白後,房奕就帶著他,溜達溜達的去了李嬸家。
一打開門,房奕就發現李嬸的丈夫就被綁在床上,此刻嘴巴裏還塞著布頭,防止醒來大吵大鬧。
“醒了啊!”房奕把李嬸丈夫嘴裏的布頭拿了下來,順便拉了一張椅子,坐在床旁說道。
此刻李嬸丈夫,怒吼道:“你到底是誰,幹嘛闖進我家?”隨後左右環顧道:“我媳婦呢,我媳婦呢?”
“你先別管你媳婦了,你先管好你自己吧!知道我是誰嗎?”這時從槐從後麵拿出一杯泡好的茶葉,遞給了房奕。
“我怎麼知道你是誰,關我什麼事?你快把我放開。”李嬸丈夫開始掙紮著。
房奕拿起茶杯的蓋子開始吹涼,,慢慢說道:“我是寧河縣的縣令,現在我有權把你逮捕,明白嗎?”
“憑什麼,我又沒殺人放火,而且按時交稅,沒有犯法。”李嬸丈夫激動道。
“你是沒殺人放火,也按時交稅了。但是毆打妻子,明白嗎?”
“我打我自己的媳婦,怎麼了,她已經嫁給了我,我還不能打她了?”李嬸丈夫憤憤道。
房奕淡淡開口道:“是你媳婦,沒錯。但是你毆打他人,明白嗎?你媳婦現在想與你和離,我們大唐的國法中有記載,還要我和你說嗎?”
“我媳婦要和我和離,怎麼可能,她不會和我和離的,這輩子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