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根針下去,隻見孫統一動,隨後悶哼了一聲。
"忍住,很快就好了。"房奕認真的把針一根根的放在酒精燈上燒一燒,消消毒。
隨後,孫統身上都插滿了針,擺成了一條龍的樣子,房奕在一旁擦拭雙手,問了問最近的情況如何。
“最近手和腿還疼嗎?”
“還好了。”
“藥必須要堅持吃,我每日早晨回來給你們針灸。”
一旁的孫尉,說道:“真是謝謝房神醫了。”
房奕回了一句“沒事。”就開始給孫統拔針了,拔下的針,房奕全部擦拭幹淨後,來到孫尉的床邊。
“我要開始了,你忍著點。”
李嬸的這兩個大孩子都很堅強,畢竟已經在外上工好幾年了,他們家的家用大部分都是孫尉和孫統賺回來的。
這一次的施針非常順利,也很快就結束了,房奕拿著醫藥箱回到藥房後,爐上的湯藥已經好了,房奕趕緊倒好藥,就讓兩個人喝了。
房奕拿著胡蘿卜種子就跑到府裏的菜田去種了,府裏呢有兩塊田地,房奕一塊用來種菜,一塊用來種草藥。
種草藥的田地正好離藥房特別近,或者說就在藥房的前麵。
房奕看著空曠的府裏,現在這裏隻有李嬸,孫尉,孫統,從槐,予安還有自己了。
冷清是真的很冷清,房奕又開始有了收個徒弟的想法了,可是有天賦的又少之又少。
“少爺,你要找的那個店員來了。”予安身後帶著一個年輕的少年走了過來。
房奕起身,腳踩在地裏,手拿著鋤頭,地上還有鏟子,看了看予安身後的少年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隻見那個少年,低著頭,結結巴巴的說道:“掌……掌櫃,我……我叫段冬,冬天的冬。”
“家住哪?”房奕繼續彎腰除草。
“我……我就住在河邊的那個小屋子裏。”段冬小聲的說道。
說到那個河邊的小屋子裏,房奕就想起來了,之前連環殺人案,好幾次都路過那個屋子。
他還以為沒有人住呢!那個小屋子,屬實破爛,特別小,感覺裏麵可能連一張床鋪都不太行,更別提那個灶房什麼的了。
“等會就搬到府裏來吧!早上去店鋪也比較快,明日開始,就跟著予安學算數,店鋪裏的賬本每月都要核對,包括店鋪需要的物資,全部記清楚。”房奕站起身來整理了農具。
段冬立馬抬頭,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說道:“我怎麼能住這裏?”
“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好好管理店鋪,等會就回去把東西搬到府裏,房間自己選個吧!”說完,房奕就拿著手裏的農具離開了。
清理好了所有田裏的雜草,房奕就開始躺在院子裏的躺椅上了。
“縣令,醒醒,出事了,快醒醒。”院子裏,張虎彎腰尷尬的叫著房奕起來。
房奕此刻內心是崩潰的,眯著眼問道:“什麼事啊!快說,最好是急死人的事情,不然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