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房奕是不會騎馬的,還是從槐教他的,他學了五六日才會了。
馬兒奔跑著,房奕抓緊韁繩,一路朝著官道外麵駕過去。約莫半個時辰,房奕到達了大嶺村,枯草恒生,把大嶺村的木牌子都遮擋住了。
房奕駕著馬,從中間的一條小道進去了,果然外麵和裏麵也沒啥區別,一樣的落後,。
一般村長的家都在第一家,而且比別的村民的房子更加高大上一點。
果然,房奕一眼就看見,那棟‘高大上’的建築物。
房奕下馬,禮貌的敲了敲門,問道:“有人嗎?”
沒過一會,門就開了。裏麵的人問道:“找哪位?”
“找一下大嶺村的村長。”房奕禮貌的說道。
“我就是大嶺村的村長,你找我什麼事。”這時門被打開了更大,裏麵的一個小老頭出現在房奕眼中。
“我想問一下尹樂兒的家在哪裏。”
“嗯?你找樂兒做什麼?”大嶺村的村長警惕的看著房奕,活脫脫的以為房奕是個壞人。
房奕無奈,把腰間的令牌拿了出來。
“原來……原來是縣令,失敬失敬,尹樂兒的家就住在這一條的最後一個屋子裏,要不要我帶您去。”村長換臉的速度是真的快。
“不用了。”房奕說完,就離開了大嶺村村長的房子裏。
房奕駕著馬來到村尾的一處屋子裏,這屋子顯得很破敗的樣子。一路來的時候,有很多村民看著房奕,一路上竊竊私語。
“咚咚咚”房奕敲了敲門,但是隨之而來的是重物摔到門上的聲音。
嚇得房奕一哆嗦。
裏麵的怒罵聲,瞬間透過木門傳到了房奕的耳中, “你個小賤蹄子,我讓你欺負弟弟,讓你欺負弟弟,我打死你。”一個惡毒的聲音從裏麵響起,裏麵傳出少女的陣陣救命聲。
淒涼的救命聲,就像錘子一樣敲打在房奕的心上。
房奕直接把門踹開,裏麵一個尖酸刻薄的婦女看著房奕,收起手裏的藤鞭,說道:“你是誰?幹嘛闖進我家?”
“你知不知道現在毆打孩子是要進牢房的?”房奕厲聲道。
地上的少女衣服都被抽爛了,臉上還有兩道血印子,眼中含淚地看著房奕,充滿了悲傷。
房奕一看見那個少女的模樣,就確定這是尹樂兒,因為段冬有描述過尹樂兒的容貌。
“嗬,我打我自己的閨女,官府憑什麼讓我進牢房。”那個婦女惡狠狠的說道。
“知道這是什麼嗎?”房奕拿出腰間的令牌。
“誰知道這是什麼破牌子。”婦女雙手抱胸的說道。
“這時寧河縣縣令的令牌。”
“嗬嗬,就你還縣令,這年頭那個牌子當縣令了?”
房奕已經不想與這個鄉下女人在討論自己是不是縣令了。
房奕把身上的長衫,直接套在地上的女孩身上,就抱起來了,離開時,對身後的婦女說道:“想報官,就來寧河縣,我隨時奉陪,我叫房奕,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