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房奕吃過晚膳就跟著自家老娘回去了,現在淑妃姑姑也已經成功生下了小皇子,也不需要他在這裏繼續保護了,便也撤下了顧二幾人。
第二日的長安大街上,一群買菜的老婆子都在討論故意散布出去的事情。
“聽說了嗎?聖上開設了最高學府的天學,平民子弟隻要考的好,都可以進去。”
“聽說了,聽說了,這件事情,整個長安都知道了。”
“我還聽說啊,這從天學成功畢業的基本上都可以謀上一官半職。”
“這最重要的還是,主張天學建立的那位鎮軍大將軍,是房相的兒子。我可聽說,這鎮軍大將軍以前可是長安的混世大魔王……”
現在長安街上的人基本都聽到了這個傳聞,不管是個是空穴來風的消息,但是有八成是真的,不然這種事情都不敢亂講。
很多的學子也已經期待著這天學的消息,很多都是平民子弟,科舉又魚龍混雜,夾帶私貨的。很多有才華的往往會被埋沒,現在房奕這一舉動無疑是給這些有才華的平民子弟一個成為棟梁的機會了。
房奕早晨早早的起來了,盡管長安很是寒冷了,但還是阻擋不住他要幹大事的心情。
馬車很快的到了步非的酒樓,房奕熟門熟路的來到了步非的的房間,一進門就是震天響的呼嚕聲。
睡的四仰八叉的步非,直接被房奕拽起來了,剛準備的發作的起床氣,一看見房奕就立馬下去了。
“房奕哥,你怎麼來了?”床上的步非撓著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問著。
“我來和你談生意的,有沒有興趣。”
步非聽完這話,立刻睜大了眼睛。因為他知道房奕說的生意很定是有好處的生意,隨後他立刻把房奕請到了自己的書房。
“房奕哥,你說的生意是什麼生意。”步非乖巧的給房奕倒著茶。
房奕看了看步非,心裏一陣好笑:不愧是我教出來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我還會聞錢的味道。
“你應該知道最近天學的事情了吧!”
“知道,難道這生意跟天學有關?”步非略有一些狐疑。
房奕點了點頭,隨後開始道出自己的來意,“這天學是我主張建設的,所以必須要做好,尤其是第一批學生。現在朝廷上麵很多不懷好意的大臣就等著看我出醜呢!就準備乘機來彈劾我,所以我準備靠著天學來賺取一些百姓的愛戴。”
“賺取愛戴?如何賺取?”步非也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說法,不是很明白。
“我準備開一家文墨齋,裏麵賣筆墨紙硯,而且我現在已經有造紙的辦法了,造出來的紙比市麵好,也比市麵上那些所謂最好的紙便宜些許,因為製作成本很低,而且這家文墨齋就開在天學的旁邊不遠處。”
沒錯,房奕這個人老奸巨猾,就派福安在天學旁邊買下了一個店麵,專門用來開文墨齋,造紙坊離那也不是特別遠。
“什麼?房奕哥,你,你有比市麵上還好的紙。”步非睜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房奕沒有回答,而是從懷裏拿出了一遝白紙。步非一看,震驚了,顫顫悠悠的拿起白紙,“雪白如雪,果真是好紙。”
隨後還拿起書桌上的毛筆,寫了幾個字,“字還不會暈開,真是不錯啊!那,房奕哥你說的生意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