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哪有人大冬天就播種的,這不是霍霍種子嗎?
“對,我的暖棚可以讓種子在冬天生長,你不必擔心,這些日子,你就緊盯這一塊就好了。這些個種子播下去基本一兩月就長出來了,等這一波蔬菜長出來,你就不用在這了,就讓老陳負責這裏。”
“是的少爺。”對於房弈的話,福安是不會說不的,畢竟在他眼裏少爺讓做這些肯定是有道理的。
交代了一些事宜,房弈就帶著小石頭離開了。他感覺這幾年大唐將會厄運連連,會有很多的**煩。
雖然沒什麼憑證,但是房弈覺得他的第六感不會錯。
回到府裏,房弈一個人在書房練字,看書,生活好不愜意。
“少爺,明日就過年了,老爺讓您回去。”小石頭進來稟報。
“我知道了,那些菜送到我爹那裏去,就說是一些蔬菜,冬天嚐個新鮮。”
小石頭轉頭,果然看見了好幾袋子的新鮮蔬菜,有些不可思議,但也沒說什麼,“是的少爺。”
過年很快就到了,長安街的夜晚燈火通明,很多人在街上買東西,畢竟距離吃年飯還有一段時間。
過年的這天,房弈的大嫂許氏剛從娘家回來,聽說是去住了一段時間,因為懷孕了,所以盧夫人也沒說什麼。
“大嫂,這肚子,快生了吧!”房弈看著剛進門肚子很大的許氏,笑著。
許氏溫柔的撫摸著肚子,柔聲道,“是呀!可是預產期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生,我現在心裏也懸著。”
“沒事大嫂,我在邊境的村落經常幫婦女生產,不會讓你有事的。”
聽到這話,許氏微微一愣,畢竟古代男女授受不親。
房弈見此,微微解釋了一下,“我們大唐的婦女產子,很多的人會死在產房,長安亦是如此,邊境的死在產房的婦女更是數不勝數。雖說男女授受不親,但是沒有什麼比性命還重要的,而且重要的也有產婆看著,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原來如此,聽聞二弟在邊境的時候救了不少產房的婦女。”
這誇的房弈都不好意思了,“也沒有多少,後來收了個女徒弟,接下來的生產都是她來的,現在她還在邊境。”
許氏聽聞點了點頭,剛準備說話,隻見她撫摸肚子的手一緊,細膩的綢緞都被捏皺了,麵露痛苦之色。
一旁的丫鬟感受到了主子的情況,立刻扶住,“夫人,您怎麼了。”
房弈見狀,立刻上前,也很是著急,“嫂嫂,這是怎麼了,是要生了嗎?”
“不行了,羊水破了,快生了。”
這一刻房弈也管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問題,直接抱起許氏就去內屋,“準備熱水,消毒的剪刀,紗布之類的,再去把產婆喊過來,快點。”
丟下這句話,房弈就沒影了。
到了房間,房弈把被子蓋子許氏的身上。
床上的許氏,還虛弱的說道,“二弟,你出去吧!男子不要進入這,晦氣的。”
這句話讓房弈惱火了,生孩子怎麼晦氣了。
“嫂嫂你在說什麼呢?生孩子怎麼晦氣了,這是迎接新生命的時刻,你不用管其他,我肯定不會讓嫂嫂有事,先休息一下吧!等會要沒力氣了。”
“好吧!”許氏沒辦法,隻好認命的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