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不跪下。”縣令眼睛一蹬。
房奕笑了笑,覺得他這個問題真的好好笑,“你,不,配。”
“你你你,豈有此理,來人,把這個不尊重朝廷命官的人拖下去打大板。”縣令氣的,眼睛都要掉出來了。
房奕還沒說什麼,門口就傳來孫統的聲音,“我看誰敢。”
孫統直接一個快步,就到了房奕的麵前,眼睛眯縫的看著那個縣令,“你也配打我們家少爺,你知道他是誰嗎?讓他跪,除非你是當今皇上。”
“嗬,他能是什麼人,不就是個鄉野村夫,撐死也就是哪個有錢人的公子罷了,但是我是朝廷的縣令。”
孫統看著麵前這個物質的蠢貨,腰間的衣物一掀開,扯下令牌就放在那人麵前,“仔細看看清楚。”
本來不屑一顧的縣令,看見這個令牌人都傻了,踉踉蹌蹌的跑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立馬就跪了下來,“將軍。”
房奕坐在他之前的主位上,有些好笑的看著地上跪著的那個縣令,“怎麼?看我是將軍,就不敢打我板子了?”
下麵的人被房奕嚇得什麼也不敢說,隻是瑟瑟發抖。
“我不僅是將軍還是剛平複了高句麗的將軍,家父乃當朝宰相,姑姑是頗得聖寵的淑妃娘娘,太後乃是我的祖母,怎麼樣,後台夠硬了嗎?”
房弈說到最後,眼神淩厲的能殺了地上的人。
見他沒有說話,房弈對孫統淡淡的說,“一個縣令,本將軍還是動得起的,孫統把他的帽子給我摘了,伺候不再是縣令,不允許其後代參加科舉。”
孫統領命後,就立刻上前,把那個縣令的帽子給摘了,放在了桌子前。
“讓那個周大善人給本將軍過來。”房弈說完,下麵的人沒有一個動了,真是看不懂現在的情況。
“將軍的話沒聽見嗎?怎麼滴是當朝的鎮軍大將軍品級沒有你們縣令高嗎?還是大將軍軍功不配讓你們去喊人?”孫統的沙場氣勢立刻就顯出來了。
下麵的人一聽,嚇得立刻去喊人了。
沒過一會,一個身著華衣的人大搖大擺的進來了,絲毫不懼怕。
房弈見狀,堂木一敲,“跪下。”
說完,那個周大善人並沒有下跪的意思,房弈一個眼神給了孫統,孫統一腳踢在了周大善人的腿上,當即就跪下了。
周大善人怒視著房弈,而房弈也懶得跟他廢話,門外已經聚集了很多縣城的百姓。
“堂下所跪之人,壓榨百姓,身無官職,卻囂張至極,勾結縣令提高稅收,且草菅人命。一位農民跟本將軍說,你強搶民女,罪無可恕,按照大唐律法,斬首示眾,家財充公。”房弈直接一口氣全部說完,連口大氣也不喘一下。
周大善人聽著房弈羅列的罪證,並不承認,“將軍憑什麼沒有證據給我關上那麼多罪證,你可知我的舅舅是誰。”
“我對你舅舅不感興趣,我幾年前是小霸王,現在我是鎮軍大將軍。皇上的生母太後娘娘,我是喊祖母的,皇上的淑妃和皇後是我的姐姐,我管你舅舅是誰,我說你有罪,就是有罪。況且,你有罪,全縣的人都知道,殺了你又如何,我到時候有的是證據交給皇上。”
“別來和我多廢話,我此次來這,能教訓你,你覺得我靠的是誰。”房弈沒有把話說明,聰明人自己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