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橫行鐵軍.-277.無題.
不愧是車臣獨立領袖.杜達耶夫很清楚,即便車臣全民皆兵,與強大的中華帝國為敵,與裝備精良的中華軍隊作戰,隻會為自己增加更多困難.而且也攔不住並非占領控製車臣,僅僅是過路的中華軍隊.車臣人不會為了侵略者幹傻事.或許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杜達耶夫沒把中華帝國想的那麼善良,事實上也沒錯.中華帝國不主張軍事擴張,但不管怎樣的擴張也不是什麼善良之舉.不過,真正的敵人終究是有能力與己全麵對抗的國家,視E國為大敵的車臣人自然是中華帝國拉攏的對象.而奧斯曼軍隊這次也沒招惹車臣,就像某些得以中立的國家,不是因為強,而是不能浪費兵力於戰爭緊張事.
所以,車臣人的有意放行,使中華軍隊不費一槍一彈直接前進了二百公裏.做為全軍箭頭的十九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到了高加索防線前.因為將部分希望寄托在了通常仇視外來者的車臣人身上,也沒與中華帝國交過手,甚至因為中華軍隊痛扁了E軍一頓,奧斯曼對中華帝國還有那麼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好感.因此,雖不至鬆鬆垮垮,卻沒有戰爭中該有的緊張.其實奧斯曼軍隊久經戰陣,不如千年前的老對手卻也絕不是草包.隻可惜他們的國家墮落了,政治上的腐朽消磨了軍隊的榮譽感和使命感,軍人不知道為那些老爺們作戰有什麼意義.
因而,奧斯曼軍隊在中華軍隊在狂風暴雨般的進攻中,防禦動作總是慢著半拍,讓十九師占了好大個便宜.展開進攻前,唯一被皇帝親自命名的團級作戰部隊,做為十九師先鋒的雄關團團長驕傲的鼓勵手下.
:”雄關本是禦賜給咱們師的名號,咱團本該叫血膽團的,聽這稱號就知道,咱們團能攻善守,是全軍最全麵的主力團,到哪兒都是打頭的部隊.今兒個,就讓跟咱們爭任務的兄弟部隊看看,這個頭兒怎麼打……”
劉宏夏上校趾高氣揚中,哪管兄弟部隊是否服氣,也不怕師長找麻煩.不過,現在的獨臂師長正是雄關團官兵心中偶像之一的前團參謀長,率部打響伊犁河戰役的前團長現是集團軍參謀長,現今這位團長當時是在戰場上由連長接過犧牲營長職務的代理營長.而搶了”血膽”這個禦賜封號,有可能找部下點小麻煩的老師長已高升集團軍司令了.王牌團接任師級首要職位,王牌師接任集團軍首要職位,王牌集團軍接任戰區首要或總部主要職位.軍隊中就是這樣,也應該這樣.
不過,如果僅靠132團自身是得意不了多久的.奧斯曼這個國家雖墮落了,但作者並非為敵人說好話,突蕨人不是一個沒血性的民族,否則他也不可能成為中華民族驕傲之一的大唐軍隊的敵人,不可能讓不世奇才如李靖等大唐柱石為其嘔心瀝血.
132團的速度……太快,既是先鋒又是先發使一個團的兵力甩開大部隊一百多公裏.要知道,當時世界上意識最超前裝備最先進的中華帝國快速反應部隊在地形相對平緩的印度也不過每小時十餘公裏的進軍速度.也即是說,132團與師主力拉開了最少二十小時的距離.所以,他們利用敵軍的鬆懈順利打開了缺口,但守到主力到來就困難了.管你中華軍隊作戰能力再強,一個團總是打不過人家好幾個師.一條高加索防線,對手的兵力豈止以十萬計,雖然絕不比中華帝國少的軍隊既不能不管其它防禦段,也擠不進一個地方.而132團攻擊的又是敵軍兵力最雄厚的防線北側,原因有二,一是北側為高加索山的末尾,地形平緩不利防禦.二是身後就是中華軍隊誌在必得的巴庫油田.132團雖勢單力薄,卻不能讓機會失去.
敵軍是線型防禦,但以132團區區兩千多兵力想把人家打穿實在有點癡心妄想,人家固定縱深雖說大不了,但機動縱深就難說了.反過來說,沒將對手防線打穿也不是不好,否則,被人家截斷就慘了.統共隻有一個團,獨自作戰的結果…...戰術上重視敵人永遠不會錯.這麼說吧,不是132團的頭兒沒打好,隻是石頭太厚,腦袋終究是骨肉之軀,鐵頭功是有限度的.估計著部隊的衝擊力已達極限,劉宏夏不得不懷疑自己是否太想當師長了,不能再衝了.
“命令部隊,轉為防禦…….”
於是,132團占據了一塊十幾平方公裏陣地,釘在了敵軍腹地.其實132已占全了突然襲擊的優勢,如果不令奧斯曼軍隊措手不及,十九師全師的攻擊效果不一定比他一個團強多少.不過,這種將來可能的分析不管是出於科學還是人情,劉宏夏上校都顧不上了,他隻要自己的戰鬥成果能最大限度的被大部隊利用到.而132團自身安危隻能寄希望於兄弟部隊別太拖拉了,驕傲的上校心裏知道,隻要奧斯曼人跟自己玩兒命,以132團走到世界任何一個地方均為超一流的戰鬥力,照樣堅持不了多少時間.
奧斯曼帝國的墮落不代表其因政治原因才偶爾鬆懈的軍隊在戰鬥中也不崩發出榮譽感,比如防線被撕裂的防線北部守軍.不過,奧斯曼帝國的步兵確實差距過大.當然,他們也有YF[無私]援助的代表世界先進水平的武器裝備,而且十九世界的武器也不難操作,但一支軍隊的習慣可不好扭轉.因而,進攻中的奧斯曼步兵[本來就不怎麼樣]的戰鬥力竟然稍有下降.
利用著奧斯曼人留下的工事打退了幾次反擊,132團官兵禁不住像此前的團長一樣趾高氣揚起來:呸,就這水平,來多少滅多少……
可是,他們的團長大人卻最早狂不起來了.在敵軍猛烈的炮火之外,腳下沉悶有力的震動告訴他真正的戰鬥來臨了.與參謀長對望一眼,兩人幾乎同時說出兩個字:”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