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力忙明白過來，支支吾吾的，“不，不用管。”
“那還不去辦？”賀淩川給了他個陰狠的眼神。
簡力連忙去了。
兩天後，賀淩川喬裝一番，帶著顧肖一起去了看守所。
顧肖非常非常鬱悶，每次用他打掩護也就算了，關鍵是幹嘛要來這種地方，萬一被人發現了，他的職業生涯還要不要了？
劉小花也很緊張，但卻意誌堅定，“沒關係，後續的公關以及保障製度交給我，你們不會有事的。”
簡力默默扶眼鏡，不愧是賀總，這下子連他們公司的公關費都省了，還不用擔心暴露，畢竟論焦點，誰能比的上當紅明顯顧肖呢。
審訊室裏，江若白非常意外，見到李隊是家常便飯，可這回，李隊身邊怎麼能坐著賀淩川？
賀家手眼通天到這種地步了嗎？
“找我什麼事？”江若白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模樣。
李隊指了指賀淩川，“他是來協助我們調查的，有些事情要問你。”
江若白點頭，“說吧。”
打女人一出現，賀淩川的眼睛就沒怎麼離開過她，於是問道：“你知道你的父親已經回國了嗎？”
江若白搖頭，“我不知道。”
賀淩川又道：“你知道他是帶著現任老婆和女兒一塊回來的嗎？”
江若白愣了下，“我不知道，他重新結婚了？跟梁女士什麼時候離婚的？”
“五年前他們就已經秘密離婚，你父親放棄了整個顧氏，隻帶著現任妻子和女兒去了國外。”賀淩川平靜的口吻，“忘了跟你說，他的小女兒和你幾分相像，比你大概小了十歲左右的樣子。”
十歲？
那不就是說，父親早就出軌，並且在外有了私生女？
難怪這次回來，並沒有怎麼見過他，原來他一直在國外。
“那為什麼會回來呢？”江若白問。
賀淩川答道：“顧氏畢竟也是市值幾十億的公司，他的目的反正不單純。”
江若白明了，但又很奇怪，“你今天過來是為了告訴我這些？”
賀淩川搖頭，“不，我是來問你話的。”
一邊的李隊薅了把頭發，你是來問話的嗎？你問個鬼啊你！
他正要發飆時，賀淩川終於神色嚴肅的問，“你跟我說實話，奶奶的死，到底與顧懷遠有沒有關係？”
江若白定定的看著他，回答依舊如五年前一樣，“我跟懷遠是清白的，事發當天，他根本就沒有出現，他根本不在現場，他怎麼可能會犯罪呢？”
賀淩川心底一片冰涼，“你沒撒謊？”
“都到這個時候了，我沒有必要撒謊。”江若白微微歎氣。
李隊快瘋了，“你們兩個能不能尊重我一下？那個顧懷遠現在在哪裏？”
“不知道。”異口同聲。
賀淩川轉過頭，“我想問的話，已經問完了，公司有事，我得走了。”說著就起身。
李隊忙招呼著人，將江若白帶回去，一麵去追賀淩川，“你是不是懷疑顧懷遠？”
賀淩川點頭，“是的，非常懷疑。”
李隊道：“可是現場都沒有檢測出顧懷遠留下的任何痕跡，不太可能是他。”
“那他為什麼經過那次事情之後，立刻就消失，甚至這麼多年，都不出現？”賀淩川篤定，他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