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發了話,李天王心中再不忿,也不好便地爆發,隻是內心清楚,林陽肯定是要來天庭當官的,以後整治他的機會多得是!
此時,玉帝看向了林陽,笑問:“我聽太白說,妳不肯做那弼馬溫?”
林陽擡頭看著玉帝,神采極為清靜,回道:“沒錯,想我來天庭,最低也得是元帥級地位。”
玉帝看著林陽,悄悄的想道,果然是毛猴,如此不知斤兩。
卻也是因此輕鬆了小心,如此的猴子,才利便他們駕馭嘛。
隨後,他沈吟了壹聲,才說:“這天庭之上,說真話,還真沒有元帥之位空白出來了,臨時給妳組個別製,那也是天方夜譚,在那海軍之中,倒是另有壹副元帥地位空白,不知妳有無樂趣啊?”
太白聞言懵了。
這跟先前說好的不壹般啊!
不是忽悠他上來,給他個虛職嘛!
怎的,還真給他壹元帥之位?
李靖也懵了,他奶奶的,還想著等林陽入職了整他,結果好家夥,壹上來這地位都要趕上他了。
,玉帝為什麼要讓壹隻毛猴,身居如此的高位啊!
他們臨時之間搞不清楚。
林陽先是瞇了瞇眼睛,內心也是狐疑,玉帝沒道理給他這個地位。
這時便聽見玉帝接著說:“能者多勞,副元帥之位軍務並不繁重,不如再兼壹個禦馬監,如何?”
頓時,所有人都清楚了過來,這個元帥之位是假,禦馬監才是真啊!
這禦馬監,差不多便等於那弼馬溫。
在政治之中,任何實權都沒有,倒是個養老的地方。
而那副元帥麽……
可別忘了,海軍的元帥,是那天蓬元帥,他擔當河漢海軍已久,早已將海軍打成鐵板壹塊,隻需玉帝壹個號令,林陽在海軍裏便毫無作為。
不得不說,玉帝這壹手,妙啊!
林陽也看清了這關節之處,心底悄悄的嘲笑了起來。
裏頭,卻是裝作有些欣喜。
他得陪玉帝,將這戲,演下去才是。
“哦?玉帝如果能給我那副元帥之位,簡直個禦馬監,倒也沒什麼。”他說。
李靖等人,也是嘲笑了起來。
這猴子果然涉世未深,連這麽的陷阱,都沒有看出來啊。
玉帝拍了鼓掌,道:“好,便這麽決意了,朕此時便敕封妳為河漢海軍副元帥,兩全禦馬監壹職,妳便刻便可去找那天蓬,與他交代壹番!”
說完,便代表著場會麵的完。
玉帝率先離開,而後壹眾人,也朝著大殿以外走去。
太白金星要帶著林陽去找天蓬,因此與他壹起走著。
李靖此時走了過來,古裏古怪地說:“我要祝賀,林元帥上任了。”
林陽瞧了壹眼他,笑道:“同喜同喜,以後我這潑猴,可便與李天王,乃是同僚了。”
李靖表情猶如吃了屎壹般,天庭上的人都有傲氣,哪壹個都受不了被別人這麽潑臟水啊。
太白在壹旁咳嗽了壹下,這個李天王也真是,非要跟壹隻猴子鬧,此時好了,又被懟了。
“林元帥好自為之吧,河漢水軍雖僅有那八萬人,卻也不是那麼好相處的!”
說完,李靖拂袖拜別。
太白看了壹眼林陽,道:“我們先去禦馬監,而後去河漢找那天蓬了。”
先是去禦馬監上任,這地方真要提及來,比那弼馬溫要略微舒適點,過的還是那放馬養馬的日子。
底下也有壹群人供他差遣,倒也輕鬆。
而後他們便去了河漢海軍駐紮之處,太白帶著林陽,找到了天蓬。
林陽前世也隻見過天蓬下凡,那豬精力態,卻沒有想到他還是天蓬時,居然儀表堂堂。
整個人體態最卓立,走路案首闊步,看到太白時極為規矩地打了個招呼,而後又帶著狐疑地眼光,看向了猴子。
不知為什麽,他瞥見這隻猴子,總覺得隱約有些熟識。
這種感覺沒頭沒尾的,便好似是從骨子裏透出來似的。
他將這種感覺壓了下去,玉帝早便傳音給他,因此他也曉得,今日這猴子所來的緣故。
“玉帝敕封林陽為妳們海軍的副元帥了,我將他帶到此處,便交給妳了。”太白說。
天蓬點了點頭,連道幾聲“該當的”。
林陽四處張望,太白又與天蓬說了幾句話,便告別離開。
這時天蓬望著林陽,那股感覺便愈發的猛烈起來了。
而林陽,則是不想看他罷了。
前世各種,壹路歷經九九八十壹道患難,自己與這師弟要說沒有情緒,其實也是假的。
“妳便是林陽了吧,且隨我進去歇息壹番,海軍之事大可沒有發急,我會帶妳熟識熟識的。”天蓬說。
玉帝也跟他說了,這個林陽是不能給他任何實權的,隻是壹個副元帥的名頭,副元帥的報酬罷了。
林陽到沒有想到這天蓬居然這麽和氣,他前世的阿誰二師弟,跟麵前這個人,簡直是八竿子打不到壹起。
點頭說:“行,那我們進去再說。”
兩人壹起走進天蓬的府邸之中,壹路上不乏許多軍士,看到林陽這隻猴子突然發此時這裏,都是壹楞。
到了內廳,天蓬掏出壹壇好酒,對著林陽說:“我這河漢,是個沒人來的地方,倒是鮮少有來賓,我這為來賓備的仙酒,倒也沒機會拿出來,今日,卻是找到了機會!”
林陽也不客套,坐在了桌上,擺好杯子,天蓬開始斟酒。
兩人酒過三巡,借著酒興,便開始稱兄道弟了。
天蓬眼下嘴中的仙酒,耐人尋味,而後才說:“林老弟,我看妳也是個清楚人,哦不,清楚猴,便跟妳直說了,以後妳在這河漢海軍之中,想做啥便做啥,我都不會攔著,不違背天庭規則,呢,這權益鬥爭,妳便別攪進入了,放心當個平靜元帥便行了。”
林陽笑道:“我這副元帥,難不可能沒有實權?”
林陽當然曉得,他當這副元帥沒有什麼實權。
之因此有此壹問,是想摸索壹番天蓬。
後者卻極為直接地說:“的確,我也不瞞妳說了,上頭發話了,妳在這河漢海軍裏,壹個兵都管不了,妳也別怨老哥,我們都身在這屋簷下,無可如何啊。”
林陽點了點頭,平易地說:“我曉得,我也不會跟妳爭權,我們息事寧人便可,隻我身上還頂著個禦馬監的官職,倒不如兩職相並,我也逍遙很多,因此我想將那禦馬監的馬,拉到河漢來放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