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又開始神遊了,顧容衍既然選擇聽你話適當改變自己,他又不是傻子,他們是從小到大的朋友關係,他會去思考的,我估計這兩天他就會找你談心,你相信嗎?”
蕭越一副深意的眼神,看著雲歌輕笑的說。
“嗯?你是他肚子裏的蛔蟲,我就不相信你那麼準?”
雲歌聽見他說得這麼有道理,心裏鬱悶,自己做那麼多事,他什麼都不做,還分析得那麼到位,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哼!
“那就打賭,我錯的任你處罰,除了跪搓衣板,反之一樣,成交嗎?”蕭越一臉戲虐的看著女人。
雲歌瞧見他信心滿滿的表情就來氣,不由咬牙的說:“好,一言為定,這可是你說的,到時看我怎麼虐你?”
蕭越眼底含笑,心裏嘀咕,你還想虐我,我認識他二十多年了,還能不比你了解,感情的事,顧容衍肯定是不會放下麵子找他的,所以他隻能去找雲歌了。
兩人說話間,車子就到了郊外的醫院門口,正準備下車,雲歌遠遠就見到顧容衍和史密斯也剛好了在病房外的綠蔭小道上,好像在談一些什麼。
“蕭越,看見沒有,兩個男人在說話,你說是不是要攤牌了?”
蕭越停好車,冷目瞟了一眼,低聲的說:“不要管他們,我們先去看你的妹妹吧,你不想搞清楚玉佩秘密了?”
雲歌撅嘴,其實好像去瞧瞧他們究竟在什麼,既然男人不同意,那就算了,到時問妹妹也一樣,於是就挽著蕭越的胳膊走進了病房。
“爹地,雲歌媽咪,你們來了。”剛進門口,草草就立馬跑上前來,嬌聲的叫著。
蕭越沒有回話,撫摸了一下小女孩的頭,就走到沙發那邊坐下了,雲歌白了一眼某人,對草草輕笑的說:“你媽咪呢,哪裏去了?”
“我媽咪去做檢查了,醫生伯伯說,她恢複的很好,不過還是要做一次全套的檢查,才能最終確認。”草草高興的拉著雲歌也坐到沙發上,甜笑的說。
雲歌聽到這些也很高興,隻要沒事就好,眼珠一轉,繼續問:
“我剛剛進來看見你顧叔叔還有史密斯在外麵聊天,那他們為什麼不帶你也出去走走?”
草草小嘴一癟,很小聲的說:
“雲歌媽咪,我告訴你,昨晚你們走後,顧叔叔和史密斯爭著想留下來,可是媽咪最後一跟人都沒有答應,把他們全部趕走了,嘻嘻!”
“是嗎,那你現在心裏有沒有答案,到底幫你媽咪做怎樣的抉擇?”雲歌瞧見小女孩的神秘的表情,不由低笑的說。
蕭越看見一大一小咬耳朵,反正自己也不感興趣,閑著沒事,就拿起雲歌的手提包,找出那塊玉佩仔細的觀摩了起來。
“……嗯,我心裏還是比較喜歡顧叔叔,不過媽咪的真實想法我就不知道了,我覺得她好像不是很喜歡談這些事情,老是再說公司的事情。”
草草撅嘴,眨著靈動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望著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