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肖陽性命危在旦夕之時,忽然之間從這大殿之外傳來了一聲怒喝,而後眾人的目光全部都向著大殿之外聚焦而去,隻見得一個衣著襤褸,佝僂著背的老者站定在大殿的入口之處,而其身後的陽光刺眼,使得人完全難以看清這老者的長相。
那高大的男子雙目一眯,眼角之處泛著淩寒的光澤,狠聲說道:“老家夥,到這裏來礙事,可是會丟掉性命的!”
那老者聞得此話,喉嚨之中隻是發出了一聲不屑的笑聲,而後輕蔑的說道:“一個來自未來之境的人,居然在這裏欺負人,上天可不會容得了的!”
肖陽將這一句話聽得真切,心中一顫,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竟然是如同先前那個孩童所說的來自未來之境的家夥。
而這個家夥出現在這裏,其用意已經再明顯不過,分明就是衝著他而來。
那高大的男子麵龐之上的殺意畢現,話音之中都裹挾著一股刺骨的寒氣,“老家夥,你知道的未免有些太多了?那麼正好讓肖陽在路上有個伴,讓你們二人一同上路好了!”
就在這一聲話音未落之際,又不知從何處竄出了數個身著金袍的家夥,隻在短短的一息之間,便將那老者團團的包圍。
隻不過那老者瞧見了眼前這一幕之後,在其溝壑橫生的麵容之上竟然不見絲毫的懼怕之意,隻是嘴角輕輕一勾,輕聲的笑聲說道:“一群猶如螻蟻一樣的家夥,就能奈何得了老夫嗎?你未免也太過小瞧老夫了!”
這一聲話音震耳欲聾,回蕩在這大殿之中,經久不絕,仿佛在一瞬之間,這大殿之內都滌蕩起了一股寒意,令人渾身的寒毛顫栗。
而那群身著金袍的手下也全然不敢冒冒然向前一步,彼此悻悻的麵麵相覷,而後怯生生的向後退出少許。
餘音未落之時,那老者的一隻腳在地麵上重重的一踏,當即便聽聞到猶如一聲旱地驚雷的聲響當空炸起,轟隆之聲響徹雲霄,而在那地麵之上白玉所堆砌而成的地麵卻應聲之間顯露出道道裂痕。
那群身著金袍的家夥見狀之後,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兩眼之中滿是驚慌,渾身都顫抖不已,擔憂無比。
而就在一息之間,隻見得從那地麵裂痕之中,一道幽綠色的瘴氣從中彌漫,轉瞬便已經充斥著大殿,遮蔽住人的視線。
那高大的男子瞧見了眼前這一幕之後,鼻息之中發出了一聲不屑的笑聲,“區區如此伎倆,也敢在老子的麵前班門弄斧,簡直是不自量力!”
可是無論如何他都沒有想到,他拂袖一揮過後,一股疾風從其袖中噴湧而出,將那瘴氣揮散,可是當他在放眼看去,那老者以及肖陽兩人都已經不見了蹤跡。
這時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那老者竟然利用這樣的障眼之法蒙騙了他,給營救肖陽創造的機會。
這高大的男子氣的牙根發癢,那背在身後的雙手已經狠狠的緊握,周身都籠罩著一股淩寒的冰氣,咬牙切齒的說:“老不死的東西,以為這樣就能夠逃得出老子的手掌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