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的兩隻手一貫性的揣在褲兜的口袋之中,而後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尤深的笑意,幽幽的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陵寢所在的位置了吧?”
那年輕的男子麵色嚇得煞白,毫無血色,猶如一張白紙一樣,兩條腿也不由得微微的打起了擺子,隻不過族長在身旁,他也總要有所表現才是,因而說道:“你這家夥不要欺人太甚!方才是族長看你年輕,所以才有意的讓著你,不要以為我們守靈部落就這樣任由你這家夥欺負!”
隨著這一聲話音出口,這庭院之中的其他的手下目光也都看向了肖陽,而後齊齊地向前一步,也要表現出這部落之中的氣勢。
肖陽環顧了一圈,其臉上的笑意愈發的深然,笑聲說道:“就憑你們這一群蝦兵蟹將,也想要奈何得了我?未免有些太過癡人做夢!”
這些手下聽聞得此話之後,麵色也變得尤為難堪,兩排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他們也都親眼目睹到了肖陽的修為,也知道自己與肖陽之間的差距猶如雲泥之別一般,根本沒有膽子貿然的上前,而之所以擺出如此的陣仗,也不過是為了在族長的麵前裝模作樣,否則肖陽一旦離去,到時遭殃的可是他們!
族長這時已經將體內紊亂的氣息調整過來,麵色漸漸恢複了血色,他抬起手來,輕輕的擺了擺,沉聲命令道:“你們這群家夥先退下去,容我和這個家夥單獨聊一聊!”
年輕男子一聽到這話,當即勸說道:“族長,這個家夥可是衝著那陵寢而來,您若是和這家夥單獨在一起隻怕會……”
而這年輕男子的話音尚未說完,那白頭老者便對著他比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即又揮了揮手,說道:“不必擔心,這家夥還不至於對我怎樣!”
年輕男子仍然心有顧慮,可是聽聞到族長都如此說,他也不好多說些什麼,也隻得帶著身旁的這些手下全部都退下來。
那部落的族長將肖陽帶進入這庭院的大堂之內,而後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言語也比之前客氣了幾分,“坐吧!”
肖陽倒是不以為意,隻是淡然的一笑,而後毫不客氣的直接坐下了身。
那老者也隨之坐下,兩隻手搭放在椅子的扶手之上,沉聲說道:“你這家夥到這裏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隻是想要取得陵寢之中的上古遺書,對於這陵寢之中其他的寶物,我可沒有半點的興趣!”
那老者聽聞得此話,兩隻眼睛微微眯起,眼角之處閃爍著精明的光澤,許久都沒有做聲,仿佛在心中暗暗的思索,而良久之後,他才開口說道:“我們部落世世代代都在守護著這上古大拿的陵寢,絕對不容許其他的人心懷鬼胎,而你到這裏來,想要取得那陵寢之中的東西,隻怕族人會不答應!”
“這族人又何妨?你可是這部落的族長,他們還不是都聽你的話?”
從方才這庭院之中其他人的恭敬的態度之中,肖陽也能夠看得出來這眼前的老者在這部落之中的權威。
老者聞言過後,故作無奈的沉沉地歎了一口氣,麵色之上也帶有些許的苦澀,頗為感慨地說道:“有些事情,你也隻是隻知其一,並不知其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