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肖陽和陳珂兩個人離開了神醫的所在之地之後,神醫還不等從方才的震驚之中抽離出來,便瞧見一夥人又湧進了他的府邸之內,他打眼看去,隻見得來者正是族長身邊的徐斌!
他的心不由得一下子提了起來,額頭之上的冷汗猶如泉湧一樣不住地向外流淌,連連的哽動著喉嚨,吞咽著口水,心中駭然,竟然沒有想到族長的消息會如此之靈通,隻不過他悻悻的站起身來,心中仍然在期望著徐斌所來之事並非是他方才所說之事,他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塵土,弓起腰背,兩隻手抱起拳來,一臉諂媚的笑意走上前去。
“不知道您突然到訪,實在是有失遠迎,還望您不要見怪!”
這神醫沒有了先前的囂張,一副孫子模樣的恭順的說道。
徐斌的兩隻手抱著膀子,神色陰冷的看著麵前的神醫,幽冷的問道:“你這家夥方才和出去那兩個人說了些什麼?”
神醫一聽到這話,臉色當即嚇的煞白,那笑容也頓時猶如凝滯了一般,闔動著嘴巴,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兩條腿也不由得打起了擺子,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怯生生的將頭低下,不敢去與徐斌對視。
徐斌冷聲又問道:“你這家夥若是不說,那麼我就帶著你去族長的麵前,由他來親自問你!”
聽聞者此話,神醫嚇的兩腿一軟,雙腿一彎,撲通一下子直接跪到了徐斌的麵前,連連的磕著響頭,話音之中夾雜著哽咽的聲音哀求道:“您可千萬不要帶我去族長那裏,方才的那些話可都是那個男的逼著我說的,不是我的本意……”
“說!你這家夥到底都說了什麼!”徐斌的話音冰冷,其麵色之上也猶如蒙上了一層淩寒的冰霜一般,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寒意。
神醫又吞咽了一口口水,惶恐不已的說:“那家夥問了我靈根草的事情……”
徐斌聽聞得此話,心中一驚。
這靈根草的事情可是族長交給他親自去操辦的,因此他對於其內幕極為的了解,而如若這件事情被部落之中的其他的人所知,那麼必定會對族長的地位產生一定的威脅。
他的兩道眉頭緊皺,心中向下一沉,想來族長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錯,肖陽這個家夥隻要在部落之中多待一天,那麼隨時都有可能撼動族長的地位。
而這件事情刻不容緩,容不得他有絲毫的耽擱,“你這家夥做出的事情,等到之後再和你清算!”
他說過話之後,便立即帶著身後的手下離開了此處,爭分奪秒的趕回到族長的府中。
那神醫兩隻眼睛木訥,整個人如遭雷擊一樣,癱坐在地,報應來的如此之突然,讓他猝不及防,而他做出的這樣事情,無論是族長,就算是換做任何人也不能容他,想來大難將至,可是卻束手無策,也隻得乖乖的等著責罰的到來。
與此同時,肖陽和陳珂兩個人已經抵達了族長的府邸的門口,門外的兩個守衛自然是認得肖陽的,兩人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而後由其中一人走上前去,言語頗為客氣,不敢有半點怠慢,“還請在這裏稍等片刻,小的需要進去通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