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的這個舉動使得眼前的老者和徐斌兩個人齊齊的一愣,兩個人也自然知道這所謂的靈根草並非是靈根草,而隻是一個與之相近的荒草而已,根本沒有任何的效用不說,甚至還有可能適得其反,加重那老婦人身上的頑疾。
老者兩隻眼睛睜得溜圓,猶如沒有眼眶一樣,額頭之上的冷汗也當即滲出,他慌不迭的用自己的手背擦拭了一下額頭之上的冷汗,吞咽了一口口水,渾身瑟瑟顫抖,猶如篩糠一般,眼神躲閃,一時之間心中茫然無措,也隻好把目光看向了身邊的徐斌。
畢竟這個主意是徐斌出的,況且徐斌又是自己的手下,遇到了如此情急的事情,自己的手下應當為自己分憂解難才是。
徐斌更是一臉的懵逼,他的心中擔憂肖陽已經看出了破綻,而自己繼續把這個謊言圓下去,隻怕會給自己帶來危險,而他也能感知到身邊那老頭的兩道目光,眼下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闔動著嘴巴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隨後也隻好悻悻的將頭低下,不再言語。
肖陽不由得笑了一聲,眉眼上露出玩味,戲謔的說道:“你這家夥自己都不敢服用,又如何讓我拿回去?還是趁早把真的東西拿出來,我也好饒了你一條性命,不然的話,也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這一聲話音說的平和,可是此刻聽在那老者和徐斌兩人的耳中,卻是充斥著一股寒氣,令得他們兩人猶如在火上煎烤的螞蟻一樣,慌亂無措。
陳珂一臉的詫異的看著肖陽,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族長這個家夥竟然會在麵對肖陽的時候還會做出如此的彌天大謊,甚至置自己奶奶的性命於不顧,如此陰險之人,讓他麵色之上震驚不已。
“你是說……這靈根草是假的?”陳珂俏臉之上滿是難以置信之色,驚訝的問道。
肖陽點了點頭,徐徐的說道:“我雖說無法決定,但是看著這兩個家夥的此時的神色,也已經能夠說明一切了,這兩個家夥怕是在裏麵搞的鬼!”
老頭頓時靈機一動,忽然之間掄起了手臂,隨即便聽聞到一聲猶如驚雷乍響的聲音響在徐斌的麵頰之上,這一記耳光也使得徐斌猝不及防,力道可著實不輕,打得徐斌腳下一個踉蹌,撲通一下子直接跌坐在地,捂著自己印有紅紅的巴掌印的麵頰,兩隻眼睛睜大,不可置信的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這一老者,眼神之中流露出委屈,話音之中夾雜著哽咽的說道:“族長,小人……小人也沒有做錯什麼呀!”
“你這家夥竟然敢背著我拿出這樣的東西來糊弄肖先生,那麼我豈又能容你?就算是我的眼裏容得了沙子,肖先生的眼睛裏可容不得半點!”
肖陽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擺頭的老者的確反應聰慧,能夠想出用如此的法子來擺脫掉自己身上的嫌疑,把身上所有的髒水全部都潑到徐斌這個家夥的身上,而徐斌人微言輕,要想繼續在這部落之中生存下去,就不敢得罪眼前的這個老者,也就是說他不得不把所有的罪責全部都獨自一人承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