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個人是什麼人?我要知道他的一切情況!”
“我……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麵對薑軍的逼問,匪徒言辭閃爍,顯然沒打算說實話。
薑軍冷笑,都已經到了這份上,這倆個家夥居然還想玩花樣,他們還真以為當兵的都像警察一樣好糊弄啊?這樣也好,要是他們痛痛快快的說了,還真沒借口收拾他們,給犧牲的王磊出口惡氣呢。
“我想你們都知道:解放軍優待俘虜,不過,你們似乎不明白,在任何國家的條約裏,恐怖份子都是不受保護的!換句話說,就算我現在把你們一刀一刀的剮了,也沒有任何人會指責我!明白嗎?”
“你嚇我?老子不過是搶銀行,大不了……啊~!”
嘴硬的匪徒一句話還未說完,右手食指便被薑軍一把拎斷,十指連心,鑽心的劇痛頓時令他慘叫起來。
“我操你……啊~!”
一句髒話沒有罵完,又一根手指被折斷,匪徒幾乎痛暈了過去。
“薑軍,你在幹嘛?別做傻事,你這樣是犯紀律的!”
雖然看著解恨,但徐援朝並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急忙大聲喝止,卻被薑軍惡狠狠的目光瞪了回去。
“閉嘴!你吼什麼?怕敵人找不到你嗎?現在我是指揮員,幹好你自己該幹的就行了,出了事情我負責……軍規也隻說不許無故虐俘,沒說不許問口供!”
薑軍突然爆發出的霸氣讓徐援朝愕然無語,這一刻,他竟然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薑軍並不是一個士兵,而是自己的上級一樣,心裏竟沒來由的有些發虛。猶豫了一下,終是轉過頭去,對這一切視若不見了。
重新轉過頭來,薑軍的臉上帶著殘酷的笑容,緩緩拔出了腰間的匕首。當他慢慢的把刀尖對準其中一名匪徒的男人根時,兩名匪徒頓時變得麵無人色。他們知道,薑軍並不是在嚇唬他們,這個當兵的分明是已經殺紅了眼,想找借口拿他們開刀呢!
到了這一步,匪徒心裏也明白自己犯的罪就是死路一條,可既便是這樣,也沒人願意變成太監上路。終於,就在薑軍輕輕劃開了自己有褲襠時,刀下的匪徒終於頂不住,服了軟。
“大哥,求你把刀拿開好嗎,我說還不行嗎?你想知道什麼?我全告訴你!”
薑軍木無表情,冷冷說道:“那個人是什麼人?他是不是當過兵?”
匪徒吞了口口水,澀然說道:“他叫趙二豹,我們平時都叫他豹哥。他的確是當過兵,而且還打過越戰,據說當時是一個偵察連的,不過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我沒說謊,真的,豹哥平時不太喜歡談他當兵打仗的事,我隻知道這麼多。”
薑軍微微皺眉,雖然這個結果並沒有出乎預料,但是……一名曾經的越戰老兵,而且還是很具傳奇色彩的偵察兵:中國特種部隊的前身,這樣的對手,無論是從心理還是現實,都不是他願意麵對的。
另一名匪徒突然插言道:“其實豹哥是個好人,要不是被逼得沒辦法,他也不會帶著咱們走這條路。”
薑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匪徒打了個寒顫,急忙住口。
薑軍輕輕哼了一聲:“說,怎麼回事?”
遲疑著,匪徒戰戰兢兢說道:“還不是因為豹嫂被車給撞成了植物人,司機又跑了,為了給她治病,豹哥已經欠了一屁股的債,房子也賣了,現在實在再也湊不出錢來,醫院說是要是再不給錢,就要停止治療……您是不知道那些醫院有多黑,一個感冒都敢收你好幾百,像這樣的病,那根本就是個無底洞。要放別人身上,盡盡人事也就認命了,可豹哥是個講情義的漢子,他對嫂子那可真是沒話說……”
“行了,我知道了。”
薑軍冷冷打斷了他的話,這個時候,他沒有心情聽這些八卦的故事。對手的身份已經很明確了,這絕對是一個危險的敵人,要對付這樣的對手,自己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或許還要加上運氣才行。
何等相似的情形,如果這是自己的宿命,那麼……曆史絕對不會重演!
薑軍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戰意,他的槍柄上,‘保家衛國’四個大字似乎突然變得耀眼奪目,閃閃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