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後的晚上,張陽跟著傅老走進了一家密閉的碼頭倉庫。
進入之後,張陽看到倉庫中間擺放著一張方形大桌,旁邊坐著三個人。
走近之後,他見桌上坐著的是幾個中年男子,都一臉不屑的看著張陽。
見到傅老難看的表情,張陽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他對著桌上的三人說道:“不知三聖為何沒來?”
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吸著煙的中年男子冷笑一聲道:“張陽!你很吊嗎!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孩子,有什麼資格見我們老大!你來之前,我們三人互通了口風,想和我們老大見麵!你不配!”
張陽見此,冷笑一聲道:“三聖不敢來,卻派了三條吃過屎的狗來亂叫,太讓我失望了,本來大家是可以和平相處的,可惜你們不知道珍惜!”
說完張陽一揮手,從外麵呼啦一下湧進了一幫人,將這三人全部拖了起來。
刀疤男見此驚道:“張陽!你做什麼?反了你不成!來談判你帶這麼多人,打的什麼鬼主意!?”
張陽笑道:“放心,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來啊!給我掌嘴,打爛了再放他們回去!真夠種!來和我談判就帶這麼幾個小弟!”
“兩軍交戰!?張陽!你敢!……!”
“張陽你好大的膽子!……”
“靠!我可什麼都沒說!……!”
三人奮力反抗,還是被拖了出去。
外麵立刻傳來“啊!”“啊!”的慘叫聲。
張陽轉身,看到傅老的臉色無比的難看。
見張陽轉頭看來,他搖頭歎息道:“當家的,你太年輕,太衝動了!”
張陽不以為然的笑道:“傅老,既然大家都來了,待會你給我聯係幫派全部的骨幹人員,我要在這裏開個會!”
傅老見此,隻是搖搖頭,便轉身領命而去。
二個鍾頭後,這間碼頭倉庫滿滿當當的擠滿了人群,這些人中,有骨幹成員,有小弟,幾乎能來的都來了。
張陽站在桌子上看了看下方,大聲的說道:“可能今晚很多人都已經看到了,我身為四聖中的朱雀,卻被其他三聖看不起,所以我決定發動一場聖戰,徹底清洗各個幫派,一統上京的地下勢力!”
“嘩!”下麵的人群立刻沸騰起來,眾人都是滿臉的驚訝之色。
這時傅老上前喊道:“當家的!萬萬不可啊!上京四聖的格局維持了幾十年,好不容易達成了今天的平衡,各家井水不犯河水,悶聲發大財,可是如今你這一鬧,必定血流成河,各方勢力也會大白於天下,引起警方的注意啊!”
見張陽不說話,傅老又趕忙說道:“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當家的年紀輕輕,身居高位,自然會引來各方的不滿和妒忌,隻要您能隱忍下來,紮穩根基,他們今後自然不敢小視於您,如此大動幹戈,沒有必要啊!”
傅老話音一落,現場死一般的沉寂,所有人都看向張陽。
見到眾人的目光,張陽坐倒在桌子上冷冷說道:“說完了嗎?還有什麼別的意見嗎?”
看到沒人回答,張陽翹起二郎腿說道:“我知道這是一個危險的決定,所以我不逼大家,不敢幹的領一點遣散費,可以離開了,無論你們今後是自立門戶,還是另投他處,我張陽沒有一點意見,各位!是時候做出決定了!”
見到張陽這樣說,傅老一跺腳,滿臉的怒其不爭,但還是搖搖頭,臉上顯露出了悲憤之色。
果然,現如今混黑社會的,都是為了求財,平時搶個地盤,打個群架什麼的都無所謂,但這種大麵積的火拚,貌似是十死九生吧,並且還是以一敵眾,這不是找死嗎!
再說,很多人對張陽也沒有什麼感情,索性轉身便離開了。
會場上的人都在四處觀望,互相交談,已經有人現場拉幫結派,一同離開。
張陽似乎並沒有驚訝,他淡定的看著在場的人員一個個的離開,索性閉目養神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傅老不快的提醒聲響起,張陽便睜開了眼睛。
見到本來近千人的隊伍,一下隻剩草草不到十人,他還是很驚訝的。
按照張陽最初的預計,恐怕除了幫派裏的幾個元老,估計都會走完,現在貌似還真有幾個帶種的。
張陽饒有興趣的看著幾人,傅老臉色暗淡的站在前麵,身後還跟著兩個年齡相若的長者,之前跟著他幹保安的光頭和剛子,還有二個不認識的年輕人。
在看到剩下的最後兩人,他麵色也是一變,一個是先前被他打過的餘慶元,還有一個是被他一巴掌扇暈的守門大漢。
見到兩人,張陽摸著下巴笑道:“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