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讓他們把吃進去的,全部吐出來。”戴浩在後麵興奮地喊道。
“該怎麼辦?”蔣元心中大急,單憑晶術,他沒有把握打贏孟武,就連簡單的防禦,都做不到。兩者之間的實力差距太過懸殊,即使自己的是頂尖晶術,也彌補不了這之間的差距。
難道要使用晶鑽?作為一張底牌,蔣元並不願意隨便使用,天知道在這裏還會遇到什麼樣的人,要是這麼早亮出底牌,萬一遇到更強的人,自己就真的沒轍了。
這裏是酒樓的二樓,即使想要使用土遁術都不可以。
對了,靈光一閃,蔣元記起雷容文曾經說過,虎安鬥場是六大家族的產業。那麼,不知道虎安鬥場的令牌有沒有用?
意念一動,一枚令牌出現在手中,蔣元將其舉起,隨時準備著,一旦這枚令牌沒有效果,就使用藤蔓和黑蛇,破壞酒樓二樓,帶著雷容文逃跑。
見到蔣元亮出令牌,孟武的動作硬生生止住了,拳頭停了在半空中。
隻見這枚令牌正中間,是虎安兩個字,在虎安下麵,則是二級導師,四個小字。身為晶體者,孟武的視力十分好,一眼就看清了上麵的字。
“二級導師?”此時的孟武就像生吞了一隻蒼蠅一般難受。
“孟叔怎麼了?快收拾他們啊。幫我取回晶石。”戴浩不解地走了過來,視線落在蔣元手上的令牌上。
當看清令牌上的字之後,戴浩笑了。
“虎安鬥場算什麼?我們天刀漠團是漠城第一大漠團,根本不需要懼怕它。孟叔快動手。”
蔣元的心提了起來,隨時準備動用晶鑽。而雷容文,也在準備一些手段。
看著那塊令牌,孟武眉頭大皺。有些事情,戴浩不清楚,他可是十分清楚。雖然天刀漠團是漠城第一大漠團,但虎安鬥場,也不是他們惹得起的。虎安鬥場的後台,可硬著。更何況,二級導師,在虎安鬥場可是一個不小的身份,不管這是從哪弄來的令牌,隻要是和虎安鬥場有關,他們就惹不起。
“走。虎安鬥場我們惹不起。”孟武出手很果斷,走也走得很果斷,說完之後轉身就走。戴浩十分不甘心地瞪了蔣元他們好幾眼,最後無可奈何地跟上了孟武。雖然父親曾經警告過他,不準在虎安鬥場惹事,但他並不知道,虎安鬥場究竟有多大的能量。
“呼!”見到孟武走了之後,蔣元和雷容文都是鬆了一口氣,他們心中同時有一個想法,在實力不夠強之前,還是低調些好。
出外曆練,果然危險重重。蔣元心中暗道,但這些危險,也能轉化為提升實力的動力。
弄成這樣,菜也吃不成了。賠償了酒樓的損失之後,蔣元他們回到了客棧,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回房了。
回到房中,蔣元就盤坐在床上,取出了那本在虎安鬥場得到的書。對蔣元來說,這本書可比那枚二級導師的令牌珍貴許多。如果自己能使用晶力讓銘象快速恢複過來,就不用隻有在危急時刻,才使用藤條和黑蛇為自己抵擋傷害。
掌握了這門晶術,在平時,就可以讓銘象快速恢複。隨時可以用銘象為自己抵擋攻擊,隻要事後用晶術讓銘象恢複過來就可以了。
《銘愈術》!
封麵上三個黑漆大字,讓蔣元心中一喜。
迫不及待地翻開書頁,蔣元很快就沉浸在書中。書中深入淺出地將晶鑽與晶術結合起來分析,簡略提到了晶能是萬物之源。
蔣元停了下來,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既然晶能能夠治療人,怎麼不能治療銘象呢。
“哎呀!”想到治療,蔣元才想起,雷容文剛才被孟武擊傷,也不知道傷得重不重。自己掌握有治療的晶術,卻沒有想到給他治療,真是慚愧。蔣元連跑出房間,敲響雷容文的房門。
不一會兒,雷容文便打開房門,讓蔣元進來。
“懶狼,快讓我看看,你傷到哪了。我有晶術可以給你治療。”兩人剛一落座,蔣元就急切開口說道。
雷容文擺擺手道:“不必了,小傷而已,很快好的。”
“你剛才都吐血了,真是小傷嗎?”蔣元說道。目光正好落在桌上的一個瓶子上。
這種小瓷瓶,蔣元在家族中見過。是專門用來裝一種名叫“逢生”的藥水,這種藥水分上中下三品,單單是一瓶小小的下品逢生,就價值一千枚枚上品晶石。足以見其珍貴性。
蔣元拿起小瓷瓶,輕輕拔掉瓶塞,湊到瓶口嗅了嗅,果然是那種熟悉的氣味,抬頭看著雷容文問道:“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