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張警官掃視了一遍店裏的擺設，看這裝修的樣子也不像是畫室啊。
許是看出了張警官眼中的疑惑，林凡解釋道，
“畫室在樓上。”
張警官恍然大悟，點了點頭，隨即將話題拉回了正題。
“根據報案人......”
“是我！是我是我！警官！”
馬候舉起手，縮頭聳肩小跑了過來。
“請問貴姓？”
“免貴姓馬，叫我馬候就好了！”馬候笑著說道，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馬先生，你好。”
張警官也著實對這個名字有些意外，不僅僅是這名字，主要還得再加上這個人的外貌。
瘦！出奇的瘦！瘦得跟隻猴子一樣。在配上這名字，人如其名，名如其人。
“你好你好！”馬候很是殷勤。
“這三個人，是你們製服的？”
張警官有些不敢相信，這店裏就倆男一女，怎麼這三個帶著凶器的搶劫犯？
看身形，和這三個歹徒完全沒有可比性，尤其是中間那個，即便是坐在地上也顯得相當壯碩。
連張警官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夠輕而易舉地把他製服，他們仨是怎麼做到的？
“嗐！”
馬候撓了撓頭，有些羞赧地說道，
“我...練過......”
“練過？”
練家子？
張警官有些懷疑地看著他，這可和那些練過的不太一樣。
“嘿嘿，對，童子功，練了十多年快二十年了。比身手，您可能，都夠嗆......”馬候顯得很害羞。
為了把林凡摘出去，馬候也是絲毫沒有保留了。
畢竟總不能說是林凡和小倩他們倆出手直接製服的吧？
“真的嗎？厲害啊！”
雖然還是不能完全相信，但張警官還是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畢竟總不可能是那女孩子出手的吧？又或者是林畫師？他一個畫畫搞藝術創作的，哪裏有空鍛煉？怎麼可能嘛！
“嘿嘿，我猜他們三個應該是新聞裏那個數次作案的慣犯了。”
馬候不緊不慢地說道。
張警官將目光轉向了被綁在地上的三個人身上，臉色沉了下來，不怒自威。
其實進來剛看見的時候他心裏已經有了猜測，根據以往受害者的口供以及為數不多的模糊監控視頻，基本上可以斷定是三個分工明確的小團夥作案，而且他們的特征也基本符合描述。
可氣的是他們每次都隻挑偏僻的地方下手，想找監控都難，一經到手就溜，而且似乎連逃跑路線都提前規劃好了。
每次等到受害者報案，再從警局出警趕到現場，他們人早就跑沒影了。
數次作案，情節嚴重，還偏偏又抓不到他們，跟條泥鰍似的。
想到這裏張警官就氣的牙癢癢。
但沒想到今天居然直接就栽了？還被人五花大綁困在這裏，連反抗的意思都沒有了。
被揍得很慘？
活該！
張警官心裏暗暗吐槽。
“叫什麼名字？”張警官嗬斥道。
“蔣、蔣英文。”坐在一旁的老三囁嚅著嘴唇說道。
原本就神神叨叨以為自己見鬼了的老大在被林凡一陣精神震懾之後，直接呆了，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老二則是原本就因接連斷指，痛不欲生，在承受精神震懾之後更是無法言語，所以就剩下個運氣好點的老三還能說上話來。
“講英文？要不要我給你講西伯利亞語？你給我老實回答！”
一旁候著的一位年輕民警聽到後頓時不悅，都這時候了還在這胡攪蠻纏？真當我們是來這跟你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