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華閉著眼睛,掐著手指,假裝計算,張角,張寶稟息等候。
幾息過後,藍華睜眼,“亂象已顯,不出數載,漢必失鹿,天下英雄必逐之,久亂之下,人心思安,不過一甲,天下並分三國。”
藍華胡糾一番,張角,張寶頻頻點頭,雖然沒有聽懂。
“請仙尊指點迷經。”張角說道。
“先拉起旗子,占距一方,若真龍顯身,投之,必有一番作為。”藍華接著講道。
這個正是張角所想,張角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師尊所言極是。”張角附應道。
“你們以濟天下之名,號召百姓,反抗暴政,不出數載,必有所成,所劫財物依數散去,可得民心。”藍華繼續講道。
張角聽的明白,張寶心裏恍惚,藍華心裏想,“這個是你們以後幹的事業,也是自己想幹的,希望這段曆史有自己的參予,又是一番模樣,自己能否成功,改史逆命,全靠天勢。”
“師尊之言,弟子自當謹記。”張角應道。
藍華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講道:“你們二人,可打探各路英雄,招其門下,許以好處,再前往各郡發展,以圖壯大。”
張角和張寶想了想,點了點頭,他們認識的人並不多。
“我們可立一教,為太平教,創教義教規,入教者必學必遵之,設一教主,兩位護法,另設多個分教,攻城掠地以一師為限,人數萬人,設旅,人數五六千,以便管理。”
“師,旅是什麼詞,請師尊解惑。”張角問道。
藍華講得高興忘記了把後代的名詞代入了,這兩個字對於古人很難理解,藍華想了一下,“一萬人為一方,你可以理解成稻田和魚塘,五六千人為一渠,你可以理解成給稻田和魚塘注水的溝渠。”
張角點了點頭,藍華這次和張角的聊天的內容很簡單,和張角綁在一起,一起創業,首先要把框架打起來,自己做總設計師,張角做總裁,下麵經理和部門,招人手,都由張角建立起來。
後人的智慧都是出於古人的經驗和曆史行為,三國是商場典型的案例,在中國網絡時代來臨,大家看到了機會,就紛紛而起,開公司搞項目,有前景團隊和先進的理念就會被資本看重,但往往每個行業最後活下來的就隻有三家獨大,不管是商業,政治皆是如此。
天下亂了,英雄倍出,不管士家,寒族,在這個時候機會是對等的,不知道有多少士家因為投資不慎而滿盤皆輸的,也有不少寒族因為武功,謀略,膽識過人,爬上新貴的權力中心,這就是曆史,不斷的輪回洗牌。
“祖師尊,張金葵有一事不明。”張寶可不管張角眼色,直接問道。
“說來聽聽!”藍華講道。
張寶聽著藍華講話也覺得別扭,他隻當仙人與常人說話的方式不同。
“朝廷有奸臣蒙閉天聽,隻需一上將帶兵數萬入京,以清君側,還朝廷於清正,足以。”張寶可不相信什麼亂世將至的話,他直接否定了張角和藍華剛才的對話。
張寶心想,“我跟著仙人要學兵法,絕世武功,等我功成,我就可以去當個將軍,什麼狗屁奸臣,惹了老子,帶幾萬兵馬殺到天子腳下,將那無恥小人,奸臣剁了喂狗就是,和那些泥腳子百姓一起造反有什麼出息,還把搶到財物分給他們,這什麼道理,完全想不通。”
張寶的心思也是這個時代很多武將,文官的想法,簡單直接,做法粗暴,何進大將軍被一個太監捅死了,董卓進京後,不僅殺光了奸臣,還殺了很多士家大臣。
董卓粗魯莽夫,剛進京的時候還是比較尊重那些請他進京的文官集團,但在京裏呆久了,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那些文官集團根本瞧不起他,當他一個走狗和棋子,互博上位,董卓不幹了,我除了閹黨,立了大功,你們指手劃腳,背後下絆子。
自己在涼州的時候,那可是土皇帝,快活的很,進京後就被文官集團架了個枷鎖,那怎麼行,過得不舒坦,那就不好意思了,他舉起屠刀,殺的文官集團不敢吭聲,殺的恐懼他,之後就沒有人敢說了,自己喜歡怎麼幹就怎麼幹。
藍華是現代人,他跳過曆史看曆史,心想,這關太監屁事,在未來的企業裏,能做過10年的企業都不多,能做百年企業的那是屈指可數,中國的家族式企業都是自己的兒子接班,第一代企業家他們從底層爬起來,知道怎麼團結力量,分配利益,一代不如一代,忘記根本,企業就會沒落下去,創業難,守業更難,富不過三代,窮不過三代大多如此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