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雲臥在床上睡得正沉,突然房頂上傳來了極其輕微的一絲的響動,上官飛雲立刻睜開雙眼,一道黑影在窗前前一閃而過。上官飛雲立刻起身拿起床頭的追雲劍,輕輕打開窗戶,飛了出去,輕輕地著落房間外的地麵上,看到對麵的屋頂上有一個黑衣謀麵人正望著自己,點了點頭,像是在表達著什麼,接著轉身往城外飛去。
上官飛雲,看到黑衣謀麵人飛走,心裏想到:怎麼又是黑衣謀麵人,他們究竟是些什麼人,他們到底想做什麼,為何又出現在這裏,會不會是屠殺飛龍寨的黑衣謀麵人,他為什麼會向自己點頭,難道他與極樂教的黑衣謀麵人不是一夥人,不是一夥人,那他又是何許人,難道又有什麼企圖,不管他有什麼企圖,是敵還是友,隻有先跟上去,去看看究竟。
於是上官飛雲利用踏雪無痕跟了上去,黑衣謀麵人飛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城外的一座山上停了下來,沒有轉身,但上官飛雲的速度似乎更快,片刻之間便追上了黑衣謀麵人。
接著上官飛雲也停了下來,麵對著黑衣謀麵人站著,一把烏黑的長劍橫在胸前,他不清楚麵前的這個黑衣謀麵人到底是敵是友,所以自己也不能放鬆警惕,但多半是敵非友。
“年親人,輕功不弱。”黑衣謀麵人不快不慢地轉過身來,麵對著上官飛雲頗有讚賞地說道。
上官飛雲注視著麵前的黑衣謀麵人,看不見這個黑衣謀麵人的容貌,聽說話的聲音,應該是在四十開外的人,也平淡地回了一句:“你也不賴。”
“哈哈。”黑衣謀麵人聽了後便大笑了一聲。
“不知閣下這麼晚為何引在下於此?”上官飛雲委婉的問道,畢竟不知道到底是敵還是友,於是顯得比較友好。
“年輕人,不急,我會慢慢告訴你的,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黑衣謀麵人不慌不忙平靜地問道。
“在下上官飛雲,不知閣下如何稱呼?”上官飛雲平靜地答問道。
“上官飛雲,不錯,不知年輕人師承何門?”黑衣謀麵人輕微的點了下頭,好想約有所思,但依然平淡的問道,卻沒有回答上官飛雲問的問題。
“閣下,這個在下不能說出,請閣下諒解。”上官飛雲從來不會在陌生人麵前提起爺爺的,更何況麵前的黑衣謀麵人到底是敵是友現在還很難說。上官飛雲雖然在和黑衣謀麵人說話,但時刻注視著周圍的一切動靜,時刻提防著,總感覺今晚似乎不同尋常。
“年輕人,從輕功上麵可以看出你的武功的卻讓人佩服,不如我們做個朋友怎麼樣?”黑衣謀麵人繼續問道,黑衣謀麵人心想要使這個年輕人能為自己所用,那又增添了自己的實力。
“閣下,你還沒告訴在下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半夜引我到這裏,而且又不以真麵目示人,我看朋友先暫且不說。”上官飛雲平靜地回答道。
黑衣謀麵人聽了後,點了點頭,表示諒解。於是兩人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此刻又陷入了難得的寧靜。
“年輕人,你可聽說過“脫離苦海,永生極樂。”的極樂教嗎?”黑衣謀麵人平靜地問道。
“極樂教。”三個字落入上官飛雲耳中,心裏頓時升起一陣怒火,他是親眼目睹極樂教的手段何其殘忍,也親眼看到秦香失去雙親的痛苦,頓時把劍握得更緊,就像有一種隨時拔劍的衝動。過了片刻,但上官飛雲最終還是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