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湘西陸家莊,陸雲依舊想往常一樣,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選擇自己的房間練功,她練的正是天山派的甲乙神功,陸雲之所以選擇是晚上而不是白天,因為晚上夜晚非常安靜,白天相對比較嘈雜,有時白天練練劍法,更多的是掩人耳目,沒有人知道陸雲晚上在偷偷的練著百年前的武功絕學,天山派的甲乙神功,就連輪流守在門外的狂龍和暴虎也不知道。
陸雲此刻正襟微坐在床上,雙手放在腿上,手心向上,氣沉丹田,不多時,一從陸雲的額上冒出,一股熱流在不斷的衝擊著陸雲的穴位,接著又一個穴位被衝破,然後陸雲輕輕的吐了一口氣,用衣袖擦了擦額上的汗水,通過這些天的練功,陸雲的奇經八脈已經完全打通,現在正剩下任督二脈還沒有打破,現在的陸雲內力感覺雄厚,等她把甲乙神功全部練好,再加上任督二脈打通,心想,西域妖僧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陸雲簡單休息了一會,又繼續練功,準備嚐試打破自己的任督二脈,甲乙神功差不多自己都練得一半,學到後麵,越難練,越是難練,越是激起了陸雲的興趣,越是想盡快打通自己的任督二脈。陸雲又微坐在床上,雙手依舊放在腿上,然後讓暖流不斷衝擊自己的任督二脈。
忽然一個黑衣謀麵人悄悄的來到了陸家莊的大院,接著又輕輕的落在陸雲的房間的頂上,這個黑衣謀麵人就是極樂教的魂使,他是垂涎陸雲的美色而來,他打聽好了,今晚毒蛇和鐵猴外出搭理陸家莊的業務去了,而暴虎今晚也不在陸家莊,隻有狂龍一個人守在陸雲的房間門口,至於其他護衛,根本就不足畏懼,狂龍此時沒有發現陸雲屋頂上有一個黑衣謀麵人,所以不知道危險來領,盡管這些天都很安靜,很安全,沒有任何人來打擾陸家莊,但他依然提高警惕,因為今晚,鐵猴,毒蛇,和暴虎都不在陸家莊,隻有他一個人在,所以格外的小心。
魂使突然從房頂上用自己的斷魂刀劈向狂龍,他想偷襲狂龍,一招把狂龍斃命,然後直接直接擄走陸雲。
狂龍頓時感覺危險來臨,一刻也不敢怠慢,立馬往旁邊躍去,盡管狂龍的速度很快,但魂使的速度更快,狂龍還是被魂使的刀傷到,還好不是很重,魂使見狂龍躲過這一刀,同時也知道狂龍被自己的刀所傷,一點也不跟狂龍喘氣的機會,狂龍盡管自己受傷,但也絕不退群,於是硬著頭皮和魂使交手,不知不覺兩人交了十多回合,狂龍也漸漸落了下風,危險重重。
外麵的打鬥聲驚動了陸家莊的護衛,紛紛趕來守在陸雲的房門外,保護者陸雲。
外麵狂龍和魂使的打鬥聲驚擾了正在衝擊玄幻的陸雲,一口鮮血從陸雲口中吐了出來,動彈不得。外麵的狂龍又挨了魂使一刀,魂使露出了詭笑,接著又劈向狂龍,由於狂龍挨了兩刀,而且第二刀很重,避閃不及,這一刀要是被劈中,估計就得命喪黃泉。
一個紫袍謀著麵巾的中年婦女用手中的劍擋開了魂使一刀,救下了狂龍,這個婦女人表示上次救他和暴虎的婦人,同時魂使後腿了好幾步,接謀麵婦人以閃電般的速度刺向魂使,魂使閃避不及,慌忙用刀擋住這刺向自己的這一劍,但還是被刺中左肩膀,沒有刺中要害,謀麵婦人手中的劍輕輕一帶,魂使大叫了一聲,頓時左手飛向了空中,魂使的左手完全廢了,
接著一個迷煙彈出現謀麵婦人眼前,謀麵婦人往後一躍,接著迷煙爆炸,什麼也看不清楚,當煙霧消失,沒有了魂使影子,謀麵婦人沒有去追魂使,而是快速走進陸雲的房間,走到陸雲旁邊坐下,一群護衛準備進來保護陸雲。
“你們都出去,在門口守著,不準打擾,否則你們的莊主將小命不保。”謀麵婦人說道。
“你們都退下。”陸雲虛弱的說道。
“丫頭,別說話。”謀麵婦人說道。
狂龍雖然受了傷,但是不是特別重,在護衛的幫助下,包紮好傷口,然後守在房外。
謀麵婦人把陸雲扶正,雙手貼在陸雲的後背上,開始運功幫助陸雲療傷。
剛才救魂使的黑衣謀麵人不是別人,而是極樂教的鬼事。
魂使被鬼事帶到了雲山,比較安全,然後停了下來,現在魂使因為失血過多,顯得比較虛弱。鬼事立馬從懷中掏出止血的藥瓶,替魂使上了藥,包紮好。然後說到“二弟,你那得行的改一改了,要是今晚我來遲一步,你失去的不止是一條手臂,而是一條命。”
“大哥,多謝。”魂使虛弱的說道。
“二弟,此事要是教主知道,我看你怎麼交代。”鬼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