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神馬意思。。。
夏若律討厭去醫院的原因,是眾所周知的。
不是因為醫院氣味不好,而是因為那裏的護士們都太如饑似渴了。
多少人借著照顧之名,行非禮之實?
所以,夏若律雖答應去醫院,但也隻是去看一下腳踝,等包紮好就立馬回公寓。
上官泠沒想到夏若律是因為這種原因才不想去醫院的,一時也找不到話說,隻能答應夏若律不住院了。
“不過,若律你今天的狀態還不錯啊,怎麼會在那裏失足了?”葉可開著車,順口問出了上官泠最想知道的事。
“警察叔叔說,開車的時候不要交談。”夏若律淡淡說道。
“別在這個時候給我裝良好市民啊喂。。。”葉可抽抽嘴角。
不要交談?從夏若律口中吐出這句話還真的意外地沒有說服力呐!
“那你跟我說吧,為什麼會在那裏摔倒啊?”上官泠於是扯過夏若律的衣服,好奇地問道。
“哼。”上官泠不說還好,一說到這個,夏若律的氣便不打一處來。
也不知道是誰在片場外和一個男的卿卿我我,讓他心裏一急,一個不小心就踩空了。
“你又對我發脾氣了!”上官泠不滿地嘟起了小嘴,便悶悶地道:“我看起來就那麼好欺負嗎?”
“。。。”夏若律沉默了一陣,便轉頭看了看上官泠。
不理他了?
喂喂。夏若律伸手戳戳上官泠的臉。
上官泠往臉上一掃,便將手放下, 一眼也不給夏若律。
夏若律又戳戳上官泠的腰,可上官泠還是不看他一眼,隻往窗邊挪了一下屁股。
怎麼搞的。。。明明生氣的那個人應該是他才對吧?她隻要乖乖待在他身邊不就行了?為什麼還要跟別的男人那麼親密?
夏若律眉頭一皺,伸手握住上官泠的手腕,一用力,便將上官泠拉進懷裏。
上官泠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便直直地撞入夏若律懷裏。
“疼啊。。。幹嘛呢!”上官泠揉揉額頭,抬眼不解地看著夏若律。
“剛剛在片場,和你說話的男人是誰?”夏若律低聲問道。
“男人?”上官泠頓了頓,便恍然大悟般地說:“你是說伊哥?”
“伊哥?你哥哥?”夏若律鬆了鬆手,讓上官泠如願坐直了身子,便裝作不經意地問道:“他叫什麼?”
“段伊啊。”上官泠毫無防備地便說出來了。
“哦,段伊啊。。。”夏若律的聲音忽然變得低沉,就在上官泠感到有些不對勁時,便又被夏若律一把扯進了懷裏。
“怎麼你們的姓氏,不大對啊?”夏若律的臉色陰沉了幾分,道:“不要跟我說,你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啊。”
“。。。不、不行嗎?”上官泠底氣不足地說道。
“行。。。”夏若律淡淡笑了一聲,“我現在就把繃帶拆了,反正連你都騙我了,那個素未謀麵的醫生也是有可能騙我的吧?什麼不能拆紗 布什麼的,不用聽啦。。。”說著,夏若律還真的將手伸向了他那無辜的腳踝。
“等等!”上官泠連忙抓住夏若律的手,說道:“醫生說的話要聽!不要亂動手啦!”
“。。。”夏若律淡淡地看著上官泠,便道:“那你知道該什麼做了?”
“若律哥。。。”上官泠無奈地看著小孩子般的夏若律,便道:“你怎麼就這麼好奇伊哥的身份呢?”
一句話,讓葉可和夏若律的臉色都不自然了。
葉可心道:安泠啊,你這就不對了,人家冬少已經表現得如此清楚了,你還要問?你這不是存心讓我不好意思嗎?
夏若律則是別扭了撇過頭,再別扭地說了一句:“好、好奇不行嗎?”
“嗯。。。也不是不行,其實伊哥也是相當於我哥哥的存在啦,他看著我從小長大的,像對待親妹妹一樣對待我來著。”
“你們就沒有超出‘兄妹’的舉動嗎?”夏若律猶疑地挑挑眉問道。
上官泠用莫名的眼神看了夏若律一眼,便輕歎了口氣,轉過頭。
這一係列動作無一不表示出了上官泠的鄙視之意,而從這動作中透露出的,便是這麼個意思:若律哥,還以為你和普通男人不一樣呢,原來你也是會胡思亂想的啊!
普通男人:就是說我們經常胡思亂想嗎喂!上官泠你神馬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