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對方將髒水往她娘身上潑,花琉璃頓時如點燃的炮仗,蹭的一下跳到花兀立麵前,一腳踩在他的頭上道:“你淩辱我娘不成,還要往她身上潑髒水,花兀立,你真以為這世界沒王法了不成?”
花兀立聞言,身體抖了抖,想到之前花琉璃這死丫頭差點兒把自己掐死,身體就如篩糠般,吞吞口水死咬著月傾城不放,道:“大人小人沒有胡說,還請大人明察。”
花兀立直接忽略花琉璃的質問,一個勁兒對司徒錦喊冤。看著他那副小人嘴臉,花琉璃在懷裏摸了摸,然後不動聲色將藥粉灑在花兀立的身上。
“大伯,你自己做了什麼心裏清楚。今天我來,想問你件事,你隻需老實回答!”
花兀立趴在地上,抬頭看了花琉璃一眼,沒說話。
花琉璃鬆開腳,居高臨下的看著像狗一樣的花兀立道:“我爹花想容跟你們到底有沒有血緣關係?我勸你最好想清楚再答,我既然敢來問,就說明手裏握著證據,你若答的好,我會出銀子保釋你,你若偷奸耍滑胡說八道,等待你的隻有牢底坐穿!”
花兀立聽著花琉璃的話,身體抖了抖。
卻抱著一絲幻想道:“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花想容當然是我親兄弟了!”花琉璃聞言,直接從獄卒坐著的桌子上端起一碗水道:“我再問你一遍,我爹花想容是不是你的親兄弟,血濃於水的親兄弟!忘了告訴你,親兄弟之間的子女,也是可以滴血認親的。”
花兀立聞言,猛然抬起頭,隨後又心虛的把頭低下,見他不言語,花琉璃直接掏出銀針,道:“那咱們就滴血認親!”
小一控製著花兀立,花琉璃則用銀針將他的手指紮破道:“這可是最後的機會了……”花兀立驚恐的看著銀針刺在他的手指上,血珠瞬間冒出,花琉璃便將他的血滴到裝有水的碗裏……
“我說,我說!花兀立並不是我的親兄弟!他,他是我父母一位故人的孩子,那人因為家道生變,給了我爹娘一筆銀子,讓他們養大花兀立!我知道的就這麼多,真的……”
花琉璃鬆開她的手,死死盯著他,道:“花家,很好!”
說完轉身就走,司徒錦見她離開,腳步沒停留的跟了上去,對著縣令道:“這花兀立屢教不改,本將軍看不多關些日子,他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說著朝著花琉璃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花琉璃,你不能這樣,你說過,我說實話妳就會保釋我的!”
花琉璃聞言,停下腳步,冷冷道:“保釋你?我不殺你就是對你的仁慈了!”
花琉璃出了牢房,呼出一口氣,強迫自己平靜下來,花兀立即將得到報應,而她也驗證了心裏的想法,想到她從未謀麵的父親,眼圈有些泛紅……
“知道真相總比被欺騙一輩子強,你現在打算做什麼?”
花琉璃用袖子擦擦眼睛道:“司徒錦,欠債還錢,殺人償命,他們雖不是親手殺的我爹,但我爹是因他們而死,此仇不報,誓不為人,我定要他們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