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衛從開始計劃的那一刻就沒打算活著出去,但是沒有想到,這世上最痛苦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
一來到這間房間,牆壁上都是掛滿了各種刑具,那是自己看都沒有見過的畫麵。
顧長衛被粗暴的按在了牆壁上。
這可是風哥親自下命令,讓他別死吐出東西來的。
這些守衛都紛紛使出自己的渾身解數,竟讓敢對風哥的女人下手,還害得寬哥會被風哥責罵前去領罰。
他們可是從沒見過風哥如此針對一個人。
“你也算是有福氣啊。”
侍衛們黑著臉,將顧長衛的手綁在一起,雙腳上還分別墜上了一枚鐵球。
“你們這是做什麼?”
顧長衛此時才緩慢的出現了那一點的害怕。
“當然是送你去受刑啊。”
四個大漢走上來,抬著顧長衛還有他身上的那兩枚鐵球。將他投入到一個半水的玻璃箱裏麵。
哪怕顧長衛全身掙紮,但依舊扛不住四個大漢的鉗製。
整個人被丟入到水箱當中,水箱中的水立刻升高。剛好沒過顧長衛的頭頂。
沒有頂蓋,也沒人蓋上。顧長衛下水的第一秒就拚命的往上遊。
“現在開始記錄。”
隻剩下侍衛們冰冷的聲音。
顧長衛不斷的想要揮動自己的手臂,可是手被綁住了。
兩腿上麵的鐵球在水下就像是緊緊纏繞的水草,拖著自己不斷的下沉。
求生的本能讓他不斷的扭動身體。
水池當中的水也被晃動的溢了出來。
每隔五分鍾,侍衛們就會補充一些水。
生的渴望沒有比現在更加強烈的了。
“拖上來!”
侍衛們不敢將這個家夥弄死,十五分鍾之後將他從水中拖上來,清理完肺部積水之後。
兩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就走了進來。
“劑量?”
“各來十五毫升。”
醫生皺著眉毛看著這個頭發花白的男人,似乎不明白為什麼如此針對。
但他們既然是為嶽風辦事的就沒有詢問的權利。
從一旁拿出六瓶藥劑。
“不能一次性注射進去,要慢慢來。”
“知道了。”
醫生檢查了一下這個男人的身體情況,便下去了。
來了這裏,即便出去也不可能是正常人了。
侍衛們拿過藥劑瓶,注射進針管當中。
“喚醒他。”
顧長衛就被士兵們粗暴的折磨醒來。
死?自己竟然沒死嗎?
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竟然還活著。可是四肢卻被固定在了束縛帶上麵。
接下來冰涼的液體被注入自己的身體當中。
“這……這是什麼?”
“氯酸苯乙烯,俗稱興奮劑。”
男人不知道為什麼會給自己注射這種東西。
隻覺得大腦皮層開始活躍起來了。
“看來起效果了呢,這批藥不錯。”
士兵們記錄著一些數據,“現在開始注射下一瓶。”
“這是苯巴比妥,也就是鎮定劑。”
這一次,顧長衛還沒有問,士兵就開始說了。
“為什麼?”
“既然你不願意主動說,那我們就要讓你開口啊。”
士兵的臉上陰惻惻的笑著,仿佛看的並不是人而是一隻小白鼠。
顧長衛痛苦的掙紮在興奮與瞌睡之間,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徹底癲狂了起來。
時間已經超過三分鍾了。
“說吧,到底誰指使你的?”
“是……是池昌邑……就是他……”
在這種極端刑罰的支配下,鐵嘴也能撬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