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徐兄,你怎麼來到此處?”正在宗門憤怒不已之時,一個翩翩少年從一個大樹上跳了下來,正是與徐飛揚一同入門的歐陽飛,他有些驚奇的看著徐飛揚說道。
“哦,原來是歐陽兄,你也來這裏湊熱鬧了?”徐飛揚收斂氣息,和氣的對歐陽飛說道
“這多情穀到處是美女嬉戲遊賞,可是一個觀光的好風景。”歐陽飛輕輕一笑,有些戲謔的說道。
“怎麼?徐兄與這位師兄有仇怨?”歐陽飛看著一旁有些陰沉的宗明,好似才想起剛才聽說他們要賭龍之事。
“歐陽兄不必多管,這位宗明師兄自視武藝高強,想與徐某切磋切磋。”徐飛揚不以為意的輕蔑說道。
“小子,不管你的事,勸你還是少管閑事。”宗明見歐陽飛還要插嘴,果斷威脅說道。
歐陽飛聽聞,轉頭盯著宗明,眼中殺機閃現。他雖然家族衰落,實際上家中老祖也是有出竅中期境界,雖比不得宋、林等四大家族,不過也是靈機山轄下不可小視的家族勢力,哪裏聽得這樣的威脅之言。
歐陽飛正要搭話,徐飛揚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歐陽兄不必參與,既然這位宗師兄想與徐某切磋一番,那就讓徐某領教一下他的高招吧。正好,進入宗門也有半年之久,倒是還沒有與眾師兄弟交流交流。”
說著,又朝著遠處還在打鬥的兩個煉凡中期修士看了眼,說道:“嗯,等那兩位師弟比試結束了,我們就在那裏進行吧。正好歐陽兄也來了,你就與楊師妹做個見證。”
說完,又看了眼楊青月,隻見她一臉迷茫,早已不複初時的活潑。
“宗師兄,你為什麼要與徐師兄賭龍啊?徐師兄哪得罪你了?”楊青月有些幽怨的問道。
“師妹不必多說,師兄心意已決,今天必與他一戰輸贏,若是輸了,師兄自當離去,從此不再打擾與師妹。”宗門擺了擺手,臉上浮現出一絲不舍的說道。
徐飛揚聽的一愣,這是哪跟哪的事啊,與自己賭龍和難道與楊青月師妹有關不成。可伶徐飛揚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哪裏懂得這些成年人的心思。
倒是旁邊的歐陽飛一聽,立刻哈哈哈大笑起來,有些打趣的說道:“有趣,有趣,真是有趣啊。”
“歐陽兄為何忽然放聲大笑?”徐飛揚有點發蒙,今天這是怎麼了?先是楊青月莫名其妙的沉默不言,然後是這個哪裏跳出來的宗明師兄要與之賭龍,再是這歐陽飛又無端發笑。
“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自己的事自己解決吧,歐陽為你作見證人。哈哈哈。”說著大笑的站在了一旁。
“木餘子,以後你不得再與符師姐來往,滾吧。”就在此時,遠處的賭龍顯然已經結束了。
那叫木餘子的青衣男子嘴角滲血,手臂下垂,腳底衣物破爛,眼神顯露哀傷。另一位青衣男子此時也好不到哪裏去,不過是能站著說話,眼神中充滿了興奮神色。
“好了那邊結束了,徐飛揚,走吧。這裏這麼多師兄弟,正好做個見證。”宗門盯著徐飛揚,好似生怕他溜了一般。
“哦,你要見證什麼?徐某自問從未與你見過麵,也未結仇結怨,倒是不知道你要與徐某賭鬥什麼。”徐飛揚輕蔑的看了一眼宗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問道。
宗明沒有回答徐飛揚的問話,而是一躍跳上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大吼一聲,吸引前麵圍觀的弟子說道:“眾位師兄弟,在下華陽峰內門弟子宗明,今日想請諸位師兄弟作個見證,宗某要與新入門弟子徐飛揚賭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