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一章 花式賭約(1 / 2)

在劉尋想來,符篆之道是小道,他還是第一次聽人如此使用符篆的。不過見徐飛揚此時的神情,隻怕這人還真打算上台演示一番。

果然,劉尋思緒還未收回,徐飛揚就笑盈盈的問道:“劉道友說的有幾分道理,隻是不知這上台可是有何規矩?”

劉尋像看怪物一樣看了他一眼,言道:“徐道友隻待眼前兩人比鬥結束,去向那宋家執事宋元新前輩詳說即可。”說著,並用手指了指上風的那個中年男子。

徐飛揚點了點頭,也不答話,轉首看向台上兩人,隻待這兩人早點結束。

此時台上兩人已經進入最後的白熱化,使刀漢子騰躍升空,用盡全力向著黃衣青年強劈下去,大刀在空中發出“滋滋”的摩擦之聲,攪動著一股強烈的氣流席卷向黃衣青年。

黃衣青年眼神一眯,手中長劍如蜻蜓點水般在空中輕輕一點,腳下連環錯步,左右橫移,驚險避開這凶險的一擊。然後不等漢子舊力回收,身如彎弓,人如箭矢,急速向著漢子襲殺而來。

漢子本就真元流失嚴重,這最後一招也是他的拚殺一搏,無奈對方身形滑溜,卻是連衣角都未曾斬落一絲,現在舊力用老,真元不繼,根本來不及回檔,隻得棄刀往地上連續幾個滾,堪堪避開那胸口致命的一劍。隻是動作仍然遲緩了一分,左肩上已是掛了彩,鮮紅的血液正汩汩流出。

漢子臉色潮紅的看著對方,心緒難平,本來自己武力略勝對方,隻是對方卻是可惡,一心隻當那縮頭烏龜,也不與自己過硬招,現在自己真元消耗嚴重,哪裏還能還手。

另一邊的青年此時卻是有些輕蔑的看著漢子,他一招得手,也沒有乘勝追擊。對方看似真元不繼的樣子,萬一是誘敵深入呢?他一向謹慎,此時隻要與對方再拖延一些時日,勝利的一方必然是自己,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漢子知曉青年的打算,不過卻也是很無奈,眼神微露痛苦,心裏掙紮了一會,還是向擂台上方的中年男子舉手示意,表示自己認輸。

男子看了一眼漢子的狀態,點了點頭,手中一點,陣法消散,便向眾人宣布道:“劉一刀主動認輸,付長功勝。”

男子這一宣布,下方觀望的人群立馬沸騰起來,有歡笑、有哀歎、有詛罵,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畢竟賭鬥的籌碼都已經登記備案,輸掉了就是真的輸掉了。

劉尋沮喪著臉,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徐飛揚,心裏說不出的厭惡。要不是這人提前預測說劉一刀要輸,說不定還能轉敗為勝呢。

此人卻是將自家輸掉的靈石怪罪在徐飛揚頭上,這黑鍋讓徐飛揚背的倒是冤枉的緊,畢竟自己看穿招式路數,與其被擊敗可一點關係都沒有。

徐飛揚可不知道劉尋的心思,看著那付長功從宋元新手中接過儲物袋,臉上掛滿笑容的恭敬行禮,還不時轉頭向著劉一刀,作出挑釁的神色,讓那劉一刀一副臉紅筋暴的極怒模樣。

徐飛揚待付長功與劉一刀走遠,才前去恭敬的對宋元新言道:“宋前輩,晚輩靈機山徐飛揚,想參與賭鬥展示展示法術,不知如何參與?”

宋元新一愣,靈機山弟子還要來參加賭鬥?這個算是新鮮了,要知道宋家舉辦賭鬥擂台多為散修準備,套取散修靈石的。

畢竟賭鬥雖然一般不會死人,不過若是挑戰那些凶獸,難免落得殘疾,亦或是傷亡也有可能的。所以那些大家族弟子與宗門弟子都從未有人參與,此時來一個白皙少年主動邀戰,倒是讓他一時沒有回過神來。

“徐道友可有身份令牌以作驗證?”宋元新神情淡然的問道。

徐飛揚點了點頭,將腰間的身份令牌取出遞給宋元新,再次說道:“前輩請驗證,這是晚輩的身份令牌。”

宋元新拿著令牌,略一感應,並知曉其真實。這更是讓他心中微微起伏,此人身為靈機山真傳弟子,不過看修為卻隻有煉凡境,難道是隱藏修為的秘法?

“徐道友原來是靈機山真傳,不過見徐道友年紀輕輕,卻不知修為如何?拜在哪座峰下的?”宋元新笑著把令牌還給徐飛揚,又和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