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在場的兩個女人都非心軟善良之輩,都不為所動。
“哎呀,妹妹莫非真是迦葉族的後人呀?”施鳶卿驚訝的問。
事到如今萼幽也知瞞不住身份,而且能保住她的也隻有這個身份了,隻得點點頭,見施鳶卿站在麵前絲毫沒有拉她起來的意思,泫然欲滴的說道:“姐姐不拉我起來嗎?”
都怪九方戰戈這個死女人,害的她把腳都給崴了。
施鳶卿剛準備說話,就聽到九方戰戈冷淡的說道:“你過來找我有事?”
施鳶卿這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對了,我師父醒了,隻是身體虛弱不能親自過來,所以讓我過來問點事。”
“走吧,過去聊。”九方戰戈警告的瞥了眼萼幽,帶著施鳶卿離開了。
被丟下的萼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走遠,最後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往四周瞅了瞅,見沒什麼人後,用一隻腳跳著蹦進了屋中。
兩人來到池塘邊,一陣微風吹來感到絲絲涼意,池塘水麵泛起層層波紋,翠綠的蓮葉輕輕搖曳。
看著滿池的蓮花,施鳶卿微怔:“都這季節了,沒想到你們這還有蓮花開著。”
“喜歡可以移植點到合歡殿。”九方戰戈幽深的眸子裏倒映著清澈的水波,沒察覺到氣氛的尷尬,順著施鳶卿的話回答。
“麻煩。”施鳶卿白了眼,她可沒那麼多閑心搞這些,說明來意,“我師傅的傷一時半會好不了,不知你想我師父什麼時候動手?”
“等待時機。”九方戰戈淡淡說道。
施鳶卿不是很滿意這答案,皺眉道:“那你說的這個時機到了,我師父傷還沒好怎麼辦?難道要我師傅帶傷上陣?那索命閻王可沒那麼好對付!”
九方戰戈難得見施鳶卿露出這緊張擔憂的一麵,目光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你倒是對你師傅上心。”在古羅娜的時候她親眼看到施鳶卿毫不留情的處置了自己貼身侍女,當時她便知道這個女人是個心狠手辣的,一直以為這樣的人很難有弱點,但現在她知道這個女人的弱點是什麼了。
“那是自然,當年是師傅收養了我,沒有師傅就沒有今日的我···”話說到這裏,施鳶卿打住了,對上那雙深邃的眼眸,似乎要將人看穿一般,意識自己透露的太多,熱絡的語氣冷淡了幾分,“她是我師父,我自然上心。”
九方戰戈看出她的迥異,移開了視線看向池塘裏盛放的蓮花:“此事隻準成功不準失敗,所以我不會讓你師傅帶傷上陣的。”
這話算是給了明確的態度,施鳶卿緊繃的臉色才暖和了許多,嗔怪道:“算你還有點良心。”索命閻王並不好對付,若是在師傅傷勢還沒痊愈的情況下,九方戰戈就讓師傅去抓人的話,她都在考慮要不要毀約算了,雖然有失誠信,但血靈芝都吃了,總不能讓她們吐出來吧?
其實我隻是不想任務失敗罷了,也輸不起。
九方戰戈心裏這般想著,但看到施鳶卿好轉的態度,索性選擇了沉默。
“對了,那萼幽怎麼得罪你了?”問完正事後,施鳶卿終是沒憋住好奇心,雖和萼幽沒相處多久,但也知道那丫頭的性子軟硬不吃,最喜歡惹是生非,難道這次做了什麼事惹到了九方戰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