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盧家聲的話,陳六合咧嘴笑了起來,說道:“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在懲奸除惡弘揚正義!你這種警隊中的敗類,披著羊皮的狼,難道不該死嗎?”
盧家聲的神情再次一抖:“錯了,陳六合,你這是在自尋死路,抗拒執法,挾持執法人員,你這是重罪!我的手下有權力直接把你擊斃的!”
“陳六合,你不要衝動,千萬要考慮清楚,你這樣的做法,是不會有出路的,就算你把我殺了,你也得償命,何必這麼想不開呢......”盧家聲連聲活到。
感受到盧家聲此刻的惶恐失措,陳六合鄙夷的笑了起來:“就你這樣的貨色還好意思當緝毒警?你自己難道不嫌丟人嗎?剛才不是還非常霸氣?怎麼一轉眼,就如此慫包了?”
盧家聲咽了咽口水,啞口無言,他顫聲道:“陳六合,你聽我說,你先把槍放下,有什麼話我們可以好好說,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我們一定會明察秋毫,給你一個清白......”
聞言,陳六合冷笑更甚了幾分,他譏笑道:“清白?指望你給我清白,我估計等我骨頭化成灰的那一天都等不到吧?”
“你們這幫人,今天的所作所為,明顯是要陷害我,就差把我弄死在這裏了。”陳六合嗤之以鼻的說道。
“陳六合,不是你想的那樣,這裏麵肯定有什麼誤會,你先把槍放下。”盧家聲道。
陳六合鎮定自若,輕描淡寫的說道:“說說看,我現在也很好奇,到底是誰這麼迫不及待,我剛來到正州,就要想方設法的把我按死?”
“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麼幹的?”陳六合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隻是接到舉報,說是有人藏毒,就出警了,然後就把你抓了個人贓並獲。”盧家聲心虛的說道。
“人贓並獲?這話從你口中說出來顯得那般的可笑!”
陳六合搖了搖頭,說道:“這個計量雖然談不上高明,反而非常拙劣,但不得不說,很實用!看樣子對方是吃定了我在中原省毫無根基資源啊!”
頓了頓,陳六合用槍口敲了敲盧家聲的腦袋,道:“其實你說不說,都不太重要!你身後站著的這個人,既然會讓你這樣的角色來辦這件事情,那就證明他也並非什麼多麼了不起的角色!”
說到這裏,陳六合環視了一圈,自己都忍不住失笑了起來,道:“竟然想憑你這樣一個小小的緝毒支隊的隊長把我按死,這是太瞧不起我陳六合了,還是太天真了?”
“陳六合......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盧家聲嘴唇顫抖的說道,額頭上的冷汗已經冒出來了,順著臉頰淌落!
顯然,陳六合的話讓他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漣漪。
陳六合憐憫的看了盧家聲一眼,道:“你啊,倒也算得上是一個可憐人,應該是被人當做炮灰推出來的棋子!自己闖了殺身大禍,自己卻還不知道!”
“就算我陳六合再無用,也不是你這樣人可以輕易動彈的啊!”陳六合輕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