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陳六合又對諸葛晴空道:“在說話之前,你可要想清楚一點才好!我今晚會不會去諸葛家,要看你在這裏的表現才行!你知道的,我陳六合最大的就是膽子,我不可能被你三言兩語就嚇唬住了!”
諸葛晴空看了陳六合一眼,說道:“上次的餘波還未消停,這次你又去,你就算再不把我們諸葛家放在眼裏,也多多少少該有點敬畏之心才對!除非你不怕我們諸葛家徹底爆發。”
“你心裏也應該很清楚,憑現在的你,還無法跟我們諸葛家正麵衝擊!那樣隻會讓你變得一無所有。”諸葛晴空說道。
“真出現那樣的情況,你諸葛家又能好得到哪裏去呢?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陳六合道:“我孤家寡人一個,沒有什麼負擔,你們諸葛家可就不同了,上上下下上百條人命。玩得起嗎?”
“你可不是一個人,你有沈清舞,有慕容青峰,身邊有很多很多的人!死哪一個,你都舍不得。”
諸葛晴空淡漠的說道:“所以,我們誰也別說誰了,你陳六合並非沒有弱點的!”
陳六合眯了眯眼睛,目光鋒銳的盯著諸葛晴空,強大的氣場傾瀉而出,但諸葛晴空仿若未聞一樣,一副老狐狸的姿態,氣定神閑。
陳六合咧嘴一笑,道:“說正事吧。”
“車禍一案,不是我們諸葛家所為。”諸葛晴空開口說道。
“你們諸葛家嫌疑最大,你說不是就不是了嗎?”陳六合冷笑道:“今天晚上,我接觸的每一個人,都說這件事情跟他們無關,你看看他們的下場,我饒過誰了?你們諸葛家就能例外嗎?”
“正是因為我們諸葛家的嫌疑最大,所以才更加不可能是我們做的。”諸葛晴空說道:“我比你更清楚做這件事情所要付出的代價,那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在這個節骨眼上,諸葛家不可能去鋌而走險。”諸葛晴空說道。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你心裏在想什麼,誰又知道呢?”陳六合嗤笑的說道。
諸葛晴空凝視著陳六合,說道:“陳六合,你應該了解,我們諸葛家想要鎮壓你沒錯,但一定是在能夠保護羽毛的情況下鎮壓你!否則的話,你也不可能活到今天了。”
聞言,陳六合冷笑更甚,道:“這話倒也對,我能爬到今天這個地步,還真虧了你們諸葛家的自負啊,如果你們早一點有不計後果也要除掉我的決心,我可能都要夭折在半途之中了,但很可惜,這個世上沒有後悔藥吃!”
“我們不談那些,今夜,隻談徐從龍、張天虎、蘇小白車禍一事。”諸葛晴空道。
“你們諸葛家難辭其咎,不可脫嫌!”陳六合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知道你在下一盤什麼樣的棋,我也知道你今晚鬧得這麼大是想要幹什麼。”
諸葛晴空說道:“你無非就是在立威的同時,要把所有人都給卷進來,隻有這樣,幕後真凶才會感受到難以負擔的壓力,隻有這樣,他們才會快速現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