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間段,杜月妃和洪萱萱兩人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無疑是一件非常反常和奇怪的事情。
站在天台邊緣,一身大紅色旗袍的杜月妃在朦朧的月色下,身上散發著令人著迷的妖豔氣息,簡直讓人為之著迷,為之淪陷。
她眺望著湛海市的夜景,美妙的眼眸中,有著一種讓人琢磨不透的深邃,仿若在散發著毒藥般的魅惑。
“這麼晚把我叫到這裏來,有什麼事情商議?”洪萱萱依舊是那般神情冰冷,在外人麵前,她就像是一個沒有太多感情的人一般,冷酷無比。
按道理,洪萱萱此刻應該已經回池南了,可實際上,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待在湛海沒有離去。
她心裏始終憋著一口怨氣,想要做些什麼,一個悄無聲息的計劃,也的確在暗中謀劃著。
“炎京那邊的事情,你應該收到風聲了吧?這一次,萬眾矚目啊,天大的手筆。”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杜月妃的嘴角,下意識的勾起了一抹絢爛的弧度,美豔萬分,星月失色。
洪萱萱站在杜月妃的身旁:“聽到了一些消息,這次的手筆的確很大,那個男人這次被委以重任,被推上了風口浪尖,站在了最為耀眼的位置。”
杜月妃笑容更加濃鬱了幾分,眺望夜空,道:“我很自豪,因為,那是我的男人!”
洪萱萱重重的冷哼了一聲,沒有說什麼,天知道這個態度,代表著什麼意思。
杜月妃回頭看了洪萱萱一眼,戲謔道:“吃醋了?你若願意承認,你也可以是他的女人,當然,那樣一來的話,你必須做小,我做大才行。”
洪萱萱目光一寒,盯著杜月妃道:“那種男人,也隻有你才會稀罕,我恨他入骨。”
杜月妃笑容玩味:“自欺欺人。”
洪萱萱剛想發作,杜月妃就轉過了話鋒,道:“如果那個男人能把這件事情做好,那他,將誰與爭鋒,無人可擋。”
“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他現在的壓力,宛若山嶽,太多人都想看他笑話了,太多人都不願意看到他鋒芒畢露的那一天!”洪萱萱說道。
杜月妃嗤笑一聲:“那又如何?這一路走來,他何曾平淡?想讓他倒下的人數不勝數,可他仍舊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我相信他能爬到最高。”
“那是他自己的事情,與我們無關,我們也無法參與進去。”洪萱萱對炎京的事情似乎有點不太感興趣,他轉過話題,說道:“我們還是來說說眼下吧,計劃進展的怎麼樣了?”
杜月妃柔唇輕啟,說道:“我準備把計劃擱淺,先靜觀其變。”
聞言,洪萱萱的黛眉深蹙,目光閃過厲芒,盯著杜月妃道:“什麼意思?難道你跟那條土狗是一夥的嗎?”
洪萱萱的情緒逐漸激憤:“當初我就說,要做了那條土狗,決不能給他興風作浪的機會,是你把我攔下,說一切從長計議,硬碰硬並不明智,我給了你麵子,現在,計劃進展到一半,你又說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