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奪人心心魄就是這個意思!她到底是什麼時候悄然進化成了現在的喬妖女?
“喬千檸,”君寒澈的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頭,眼神寸寸凶狠:“聽清楚了,這股子色勁兒在外麵給我藏好,隻能在我麵前這樣。”
喬千檸就討厭他說這樣的話,她在外麵到底怎麼樣了?這麼多年來身邊隻有一個異性出沒,就是安逸。可從他嘴裏說出來,她就成了不堪的爛人。
“君總放心。”喬千檸推開他的手,埋頭下床。
經過一晚,膝蓋腫得更厲害了,就像一雙筆直的白玉雕上突出兩團胭脂玉,分外打眼。更可怕的是,昨晚她被他丟到床上時隻有浴巾在身,現在浴巾早不知被踢到了哪個角落。
她抱起雙臂,忍痛起身,一步步地走向衣帽間。
她不停地提醒自己,君寒澈這樣的男人,絕對不能動心,否則她就會一輩子在這樣的輕視裏打滾。
她正在心裏第十九次警告自己的時候,君寒澈隻用三大步就攔住了她。沒法子,她現在的速度和蝸牛一樣。
“在這裏坐著等我。”君寒澈把她抱進浴室,放到浴缸裏坐著,放好水出去了。
“他拿我當玩具當玩具……”喬千檸閉上眼睛,又開始警告自己。
過了會兒他進來了,腰上圍著浴巾,長腿也邁進了浴缸裏。握著她的肩把她往前推,在她身後坐下了。
有錢人的浴缸比尋常人家的浴室還要大。喬千檸有時候也會想,若他沒給她這套房子,離開他之後,她還能住得慣小又窄的陋室嗎?他說沒慣著她,可是這近四年的時光裏,早就把她的生活水準慣到了她現階段無法通過自己的能力實現的地步。吃慣了好的穿慣了精致的,還能過苦日子嗎。
“想什麼?”君寒澈往她頭上擠洗發水。
他手法笨拙,甚至扯得她的頭皮生痛。可她就是無法喊停,那些在心頭滾了無數遍的警告就在他指肚子的進攻下,寸寸成灰。
對她溫柔的他,近在咫尺又虛幻無影。她甚至不敢呼吸,怕呼出的氣打破了幻影。
真是不應該喜歡上他啊!
君寒澈沒和她在水裏呆多久,給她衝幹淨頭發,把她從水裏撈起來,浴巾包好,丟回了床上。
“你先把我解開,我要去拿衣服。”喬千檸手腳被縛緊,像條蠶一樣在床上拱。
“不許穿,就這樣等我回來。記住,不想被我把腿剁了,今天就別去醫院,更別想著打封閉。”君寒澈彎下腰,手指在她的額上摁,“乖一點。”
“你怎麼知道我要打封閉?”喬千檸驚訝地看著她。
君寒澈昨天就發現她拿著封閉的藥劑反複地看,還用猜嗎?在此之前,他也多次發現她胳膊上有針孔,別墅的管家說,發現她會拿自己的胳膊腿練習找穴位,把自己紮得像刺蝟。
“蠢不蠢,自己紮自己。”他看了她一眼,轉身走向衣帽間。
“神農還嚐百草呢。”喬千檸嘟囔道。
“行啊,從今天起你就吃草吧。”君寒澈摔上衣帽間的門。
聲音頗大,分明是對她總是頂嘴表達不滿。
喬千檸包緊浴巾,任濕漉漉的頭發在枕上鋪著。真絲的枕套,以前她可珍惜了,絕不會沾上半點汙漬,可是現在也敢用濕腦袋來壓著。她飄了!為什麼敢飄呢?因為她覺得君寒澈會給她再買啊……
這念頭閃過來,她猛地打了個哆嗦,小手掙出浴巾,甩手就給了自己一個耳光。身體已經墮落,精神和靈魂怎麼可以!
這一巴掌打得挺重!
君寒澈拿著領帶出來,正好看到她這動作,臉色瞬間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