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以沫淡淡的勾了勾唇,"你還真是夠聰明,隻可惜你這些聰明沒有一處用到了對的地方,不然也不會被你姐姐欺負得這麼慘。"
這句話倒是讓鞠思斐瞬間臉色就沉了下來。
她最討厭別人說她不去鞠思楠那個賤人!她們知道什麼?
哪有人知道在她沒有回鞠家之前,她和媽媽的生活有多淒慘,她連學都上不起,更何談什麼未來?
而她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靠她自己的不擇手段爭取來的。
弱肉強食,她從小就明白這個世界生存的道理。
臉色沉了一會兒,她才再開口,"學姐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也無需跟我拐彎抹角了。"
付以沫點點頭,"你要做的也很簡單,就是在比賽的全過程裏幫我盯緊鞠思楠,我不希望再因為她搞什麼小動作而讓我出錯。"
如果這次比賽的結果還是她輸,她回去就真的無法立足了。
再多的解釋給別人也不會有作用。
鞠思斐笑著點頭,"這個你放心,我早就說過她鞠思楠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當然要笑著看著你打敗她。"
她一定要親眼看到,鞠思楠從世界頂端跌入穀底的慘敗之色。
兩人一致達成決定,紛紛起身離開酒店。
雖然給了每個決賽成員重新比賽的機會,但是選擇重新回來參加比賽的隻有三個人。
比賽後台洗手間裏。
鏡子前洗手的鞠思楠看著身邊的女人,伸手攬了下耳邊的碎發,淡漠的開口問。
"新聞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付以沫臉色一僵,正在拿著麵撲補妝的手停在了半空。
什麼意思她是打算找自己麻煩的嗎?
頓了片刻,她收起手裏的東西轉身對上鞠思楠的視線。
"你最好不要胡說八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
鞠思楠淡然地勾唇一笑。
"把新聞曝光出來總要有點目的,而能這麼做的人,也畢竟就是參賽者其一。"
付以沫有些心虛的眨了眨眼睛。
"就算是那樣你就能證明是我做的嗎?決賽參賽選手那麼多,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血口噴人。"
鞠思楠依舊清冷。
"別那麼激動,我沒有要追究這件事情的意思,參賽選手是很多,可是最後回來參加複賽的就隻有我們三個,我想答案已經很顯而易見了。"
付以沫心裏一抖。
這個鞠思楠果然不好對付,盡管知道她已經認定了,就是自己做的,可是付以沫依舊硬著頭皮昂著脖子不肯承認。
"就算隻回來三個,除了我們兩個以外也還有另外一個,你怎麼不懷疑是她做的?"
鞠思楠冷冷的笑了下。
"是不是她做的你自己心裏很清楚,我說過了我沒有要追究這個人的意思,我隻是想告訴你,既然想要絕對的公平,我給你這個機會,但是這一次如果你輸了,請給我乖乖閉嘴,並且向我道歉。"
付以沫心裏有些發慌。
"事情又不是我做的,我憑什麼對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