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裏。
宮澤宇拿著茶幾上的紅酒瓶子,根本就不往杯裏倒,而是一杯接著一杯的昂頭一飲而盡。
他身邊,始終站在那看著他的王爾眼底滿是心疼。
"總裁,您少喝一點吧,我們一定會盡全力找到夫人的……"
雖然他也不明白,好不容易這麼多事情都過去了,為什麼自家夫人還要選擇離開,還要讓自家總裁這麼痛苦。
可是眼下,他就是無法看著宮澤宇,就這麼折磨自己。
宮澤宇卻像根本聽不到他的話一般,不停的換著各種酒,很快就已經迷糊了,他手裏拎著酒瓶子,昂頭,皺著眉頭紅著眼眶。
"你說為什麼啊?她為什麼就要選擇離開呢,說好的跟我共同麵對,說好的要組建家庭,說好的一切一切呢……"
看似在問王爾,可是他根本就沒打算等到王爾的任何回答,這些問題在他的心裏一直在困擾,除了鞠思楠,誰也給不了他答案了。
"總裁!"
王爾深深的皺著眉頭,心疼的看著宮澤宇,張了張唇,想開口相勸,卻發現什麼都說不出口。
此刻再多提及,隻會讓他更傷心而已。
"為什麼啊?她為什麼就那麼狠心,明明昨天一切都還那麼美好……我買了鑽戒,我要求婚,她說的求婚,竟然就是這樣的結果!"
宮澤宇自嘲的笑了笑,昂頭,一瓶酒又是咕咚咚的一飲而盡。
王爾幾乎是冒著不要命的風險上去握住了酒瓶子,同樣痛苦的看著宮澤宇,"總裁,您真的不能再喝了!"
這麼多品種的酒交織下肚,很容易把身體喝壞的,更何況他才剛剛經曆過墜河還有宿醉。
真的不能再這麼折磨自己的身體了。
"你別管我,讓我喝……"宮澤宇伸手甩開他的手,聽不進去他的任何一句勸,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心裏的痛苦減少一點。
門外。
宮紀婉看到王爾從包廂裏出來以後,立刻拎著包走了過去,低著頭直接撞到了王爾的身上。
"王爾?"她佯裝微微驚訝,而王爾的臉上幾乎是同樣的表情過後,瞬間變得恭敬了起來,"三小姐!"
"你怎麼在這啊?"宮紀婉佯裝好奇的開口問了句,"是我哥過來應酬嗎?"
"不是!"
王爾垂眸,有些痛苦的搖頭。
"那是怎麼了啊?"宮紀婉昂頭盯著他的臉,不停的追問,"你臉色不太好,你不會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吧?我哥呢,你怎麼沒跟我哥在一起啊?"
王爾抬眸對上她擔憂的視線,忽然就把最後的一絲希望寄托在了她的身上,他猶豫了很久,才開口。
"小姐,總裁他……他在裏麵喝了很多酒,我怎麼勸都勸不聽,你看你能不能進去勸勸!"
"喝了很多酒?"宮紀婉瞬間皺起眉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公司也回來了,他喜歡的女人也回來了,他怎麼會……"
提到喜歡的女人,王爾的表情瞬間就沉了,他無奈的歎了口氣,開口回應,"鞠小姐她……離開了!而且現在我們已經找遍了,都查不到有關鞠小姐的任何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