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原本就沒有決定性和特別親密的證據,現在當事人們又能這麼力證清白,記者們也再也說不出什麼來。
沒幾分鍾,也不能再爆料出什麼的記者們隻能紛紛散去,回去把今天采訪到的新聞先發布出去。
國內,現在正是深夜。
從宮紀婉的公寓出來到現在宮長清始終都沒有從車上下來,他靠在靠背上,空洞的望著棚頂,腦海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直到看到那輛熟悉又莊嚴的車子也駛進了院子裏,他才從車裏推門下去,朝前麵人的背影喊了一嗓子。
"哥!"
宮澤宇頓住腳步,緩緩轉身,對上宮長清有些疲憊的眸色,而他的狀態明顯也不太好。
"有事嗎?"
他情緒淡淡的問了一句。
宮長清朝前湊了幾步,走到宮澤宇的麵前,"哥,我有事找你,我們聊兩句吧?"
"如果你是想跟我說關於紀婉或者是聯姻的問題,就不用說了,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這樣的安排對誰都是好的!"
他掀了掀眼皮,伸手揉了揉疲憊的眉心,"我累了,我先上去了!"
"哥!"
宮長清卻快走兩步擋在了他的麵前,眉頭皺起,"我不相信你會選擇那個楚依依,你這麼做是不是就是故意為了趕走紀婉!"
"又或者,是想給我靠近紀婉的機會……"
不然的話,他實在是想不出別的理由了。
"都不是!"
宮澤宇卻淡淡的否決了他的話,"我對紀婉永遠隻能是兄妹的情感,所以我不能把她卷進一場不幸福的婚姻裏。"
"而楚依依與我無關,隻是一個位置問題,紀婉不明白,你還不明白嗎?"
"真的嗎?"
宮長清抬頭,黑眸凝視,"真的就隻有這個理由嗎?"
"嗯!"
他淡淡的應了一聲,繞過他朝裏麵走了過去,"可是哥……你這次是真的傷害到紀婉了!"
宮長清再次在身後叫住了他。
"這段時間你負責陪她!"
宮澤宇向前的腳步始終沒有停留。
宮長清沒有再說話,看著大哥進門,他無力的垂下手臂,轉身靠在了身後的圍欄上。
"我是想陪著她,但是恐怕再也沒有機會了……"
他低低的自言自語了一句,垂下的眸色瞬間暗淡了下去。
晚風微涼,可是宮長清好像已經感受不到了一般,從來不抽煙的他竟然走去打開車門,從裏麵掏了一包煙出來點燃。
樓上。
宮澤宇端著紅酒杯站在窗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院子裏的景象,心疼宮長清,卻始終也沒能挪步下去安慰他。
事已至此,所有的事情隻能他選擇自己承擔。
翌日。
付麗華拎著一個保溫飯盒進了客廳,正好看到從樓上下來的宮澤宇,她笑著把餐盒放在茶幾上。
"兒子,你下來了,長清和你妹妹呢?"
宮澤宇頓了下,隨即淡淡開口,"都不在!"
"都不在?"付麗華差異了一下,"這紀婉天天都粘著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出去了!"
"媽……紀婉的事情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