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總,宮少爺他……現在畢竟和之前不一樣,咱們JW最近也受到了挺大的波折,要不然咱們還是別去招惹他了!"
傑西一臉為難的在她身邊勸著。
可是宮紀婉怎麼會在乎什麼公司,她的心現在隻掛在報複他們,拆散他們的快感上。
她有些不悅的白了身邊的助手一眼,聲音冷漠不悅。
"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
"當然是您說了算!"
傑西顫顫巍巍的,自然不敢再往下說太多,"我現在就讓人把宮少爺的地址發到我手機上!"
他了解自家總裁的脾氣,跟更知道惹怒她的下場,連忙去執行。
半個小時後,兩人抵達了宮澤宇所在的酒店,並且直接在同一個樓層定了兩個房間。
行李交給傑西,她直接冷笑了下,走到宮澤宇的房間,按響了他的門鈴。
可是許久,裏麵都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她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有些清冷的直接乘坐電梯到了前台一樓,高冷的問,"宮澤宇先生是出去了嗎?"
前台看了看有些陌生的她,本能的禮貌回複。
"抱歉,我們不能透露客人的信息!"
"我是他妹妹!"
宮紀婉直接把身份證拿出來放到了吧台上,看著同樣的姓氏和她這冷貴的氣勢,前台才恭恭敬敬的把身份證遞回來,"宮先生昨天離開以後就一直沒回來!"
"一晚上都沒回來?"宮紀婉皺起眉頭,"那他退房了嗎?"
前台搖搖頭,"沒有!"
也沒有?
宮紀婉點點頭,立刻又轉身給傑西打了電話,讓他立刻去查一下宮澤宇的位置,順便直接找人去調查了鞠思楠的地址,準備展開監視。
醫院。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急救室的大門終於打開了。
為首的醫生走出來,摘掉了臉上的口罩。
王爾立刻衝了過去,緊張的盯著醫生的視線,"我們總裁怎麼樣了?醫生!"
"暫時沒什麼大的問題,隻是疲勞過度加上有些貧血!"
"但是……我在裏麵給他探聽的時候感覺他頭部神經係統的回聲不太正常,可能需要進行進一步的檢查,我懷疑很可能是長了什麼異物或者某係統出現增生!"
"腦袋裏有異物?"王爾一下就有些懵了,"怎麼可能,大夫你會不會是搞錯了?"
醫生當然知道每一個家屬都不會願意聽到這樣的事情。
他坦然的看向王爾,"這隻是我多年臨床經驗的一個懷疑,具體的還要等他醒過來,明天我安排給他做進一步的檢查才行!"
"你也先別太擔心了!"
王爾垂下眸子,聲音有些沉,"我知道了!"
此刻,他的心情真的是說不出的複雜,好不容易剛聽到一個好消息,那個孩子可能是自家總裁的,一切可能都會好了,結果醫生就給了他這樣一個噩耗。
病房裏,看著麵色還很蒼白的宮澤宇,王爾忍不住心疼了下。
心中很是糾結,可是這些糾結他都不知道能跟誰說說,"總裁,你趕緊醒過來吧……"